距離欣賞。
誰來告訴她,這個人有怎樣的直覺和理解能力!!!
應炎似乎研究夠了,坐回原位,神情無比嚴肅:“蘇蘇啊,你竟然敢拐彎抹角罵我。”
明明是很平常理的話,蘇蘇卻品出了他的一絲怒意。
“想好怎麼接受我的懲罰了嗎?”果然,他不開心了。
她只好護住她的七寸:“好說,只要不是以犧牲劍聖下落為代價。”
應炎起身,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蘇蘇則一步一步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才發現後背就是牆壁,應炎直直望著她,薄唇輕啟:“你很喜歡劍聖?”
“當然。”他的人頭代表著黃金和她的自由。
他的頭向她靠近,僅一指之隔,兩人的氣息糾在一起,是葡萄的香味兒。
“非他不可?”應炎的呼吸噴在她的唇上。
“是啊。”別的人頭不值錢啊!
“一生一世?”他的唇又近了一分。
“嗯。”蘇蘇連唇都不動,只能輕嗯一聲以示肯定,可不是一生一世嗎?若成功了,就是一生一世的自由,若失敗,這一生一世就這麼game over了。
應炎不語,雙眼灼灼。蘇蘇緊張的一動不動盯著他,只要他的頭再敢向前一點兒,她就立即……蹲下。
可是他的眼晴似乎有一種魔力,黝黑深邃,像一個吸引人的黑洞,讓她有一瞬間的恍神,就在那一恍間,一個聲音如平地劈雷:“王爺!二夫人派人來了。”
蘇蘇被嚇一跳,頭一抬,
唇上似乎碰到了什麼,輕輕的如羽毛劃過。蘇蘇身體瞬間僵直。
“那個……我……”剛剛是不是有什麼坑爹的事兒發生了?
蘇蘇無力的往後縮,雖然只是徒勞無功,偷瞄應炎一眼,他竟然一臉的高深莫測,唇角還掛著一絲:“你攤上大事兒了”的表情。
吞下緊張的口水,蘇蘇才醒起剛剛有第三個人在場,雙腿一軟,蹲下從他身側逃出,打哈哈:“被嚇了一跳,那個,沒什麼事兒,我去找吃的。”
看著蘇蘇遠去的背影,呆在門口的小白結巴道:“王爺,剛剛……屬下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兒?”
應炎淡定轉身,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雙唇,高深莫測漸漸被一絲笑意取代:“你來得剛剛好。”
小白不明所以,王爺到底是說,他通報得剛剛好,還是……。
倉皇落逃的蘇蘇逃出了院子,凉風一吹,將她的思緒吹了回來。反正現在無事可做,與其將找劍聖的希望全盤寄託在應炎這個不正經的王爺身上,不如自己親自行動。
眼下,這姬府,與劍聖聯絡得上的,只有應炎口中的付畫,付畫是姬落的愛妻,自丟了性命開始就一直放在冰棺裡頭,要想知道劍聖到底有沒有來見過付畫,恐怕只有姬落一人知曉。
但是,怎樣接近姬落,和他說上話並且知道劍聖的下落,對她來說,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這姬府,她人生地不熟,連和姬落說個話都難。能想的辦法不多,第一,就是假扮付畫的魂,以姬落思妻成狂的狀態,一定會有問必答,但是風險係數也高,要是被察覺自己假扮付畫欺騙的姬落的感情,姬落現在的理智一定是離線狀態,萬一發起狂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
第一個辦法不妥,那麼,只剩下第二個辦法了……曲線救國。
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她出街外頭買好了一大堆東都城的特產,抱著特產,風風火火往付書的院落而去。
付書正在房中撫琴,見是她,付書收起失落,指著桌面上那一堆吃食和布料:“蘇女俠,你這是……”
挑了最有食慾的桃花糕,遞到付書跟前:“二夫人,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掃了桃花糕一眼,付書指著她身後的四腳紅木椅:“坐下來慢慢說,若能幫得上忙的,定當不辭。”
拖開椅子坐下,蘇蘇開門見山:“我想嫁人。”
一口茶嗆在喉嚨裡,付書驚魂未定盯著她:“我沒聽錯吧?你要嫁人?”
窗外,小鳥叫得正歡。
“對,我要嫁人,二夫人,您看,這姬府還有什麼優秀的男人沒有?比如你是否有小叔子?表哥?表弟?堂兄弟也行。”
付書不為所動。
蘇蘇想到她不作聲的可能性,猶豫道:“二夫人不會是嫌棄我的身份吧?”
“怎麼會?”付書微笑道:“蘇女俠一向行俠仗義,雖是殺手,接的都是驅邪扶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