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嬌笑道。罷拿出一個玉牌來,玉牌發出一道白光,照射在江虹身上,她頓時感覺身上的傷勢舒緩了許多,精神也是為之一振。
“主人?”一絲淡淡的訝異之色在江虹玉面上悄然浮現,纖眉也是微微皺起。
現在這都是什麼年代啦?怎麼還有什麼主人奴僕之類的?莫非這個冷冰寒也是一個威逼欺壓別人的壞人不成?這個念頭一起,江虹腦海中就不由浮現出那種幽暗不見光日的地下室裡,一些穿著性感、可憐兮兮的美女在冷冰寒的皮鞭和淫威下哭泣屈服的場景。心中原本對冷冰寒的幾分好感也頓時減了幾分。
不知道是不是從江虹別樣的表情中猜測到些什麼,白衣女子淡然笑道:“我只被拘使的千年鬼仙,多虧遇見了寒少,不僅幫我逃過了灰飛煙滅的厄運,更是幫我重新找到了重塑身體的希望……”
江虹變了臉色,顫聲道:“你是鬼……仙?”
雖然江虹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經過多不少近乎離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但真正和一個傳中的千年鬼仙面對面之時,一顆心已經快要跳出胸腔。
江虹曾聽人提及過,以前修真盛行的時候,不少修出元神的高人因故失去肉身,只剩下靈體,同樣能夠修仙,俗稱鬼仙。傳中這樣的高人介於鬼與仙之間,是大神通者,那神鬼莫測的本事絕非常人能夠想象。自己還以為這只是以訛傳訛,瞎編亂造出來騙人的玩意兒,沒想到,今天真讓自己碰上了一位。
那基地裡被冷冰寒滅掉的那位死神,也是鬼仙嗎?可一個猙獰恐怖,一個貌若天仙,這差別似乎也太大了吧?
“嘻嘻,我當然是鬼仙,要不是感覺你們不會傷害他,我也根本就不會讓你們靠近他半步!要不是看你為了寒少而捨生忘死,我是決計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白衣女子卻輕輕撫弄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神情恬然,**一抹不盡的優雅,江虹望去,眼神都不禁有些痴迷,心中對於鬼仙的恐懼之感,也頓時消減了不少。
“啊,你……”一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和冷冰寒單獨相處時,那有些曖昧的動作,那些情不自禁地的悄悄話,全都被這個神秘的白衣女子看在眼裡,聽到耳裡,江虹不由驚叫了一聲,心中羞赧無比,就彷彿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剝光了一般,心跳不已。雖然她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她知道自己的面龐肯定已經通紅通紅,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面頰以及全身都開始慢慢變得燥熱起來。
“嘻嘻,你也不用害羞,喜歡我們寒少的女子又不止你一個!再了,寒少可是為了你才受傷的,要不以他的能耐,這點動靜豈能傷得了他?”
江虹瞧得清楚,這個即便動手之際都表現的閒適如雲、仿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仙子,此時竟然如一個尋常小女孩一般的大發嬌嗔,粉嫩的紅唇輕輕撅起,一副輕嗔薄怨的嬌俏樣貌。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一個人身上共存,轉換的卻又如此自然,毫無半點的生澀,若非親眼所見,江虹真會以為是天方夜譚一般。
白衣女子著話,眉宇中嫉妒之意大盛,輕輕喘息一下,神色間略略有些恢復,眸子中卻是狡黠之意大作,抿嘴嬌笑著道:“不過寒少就是這樣的性格,要不然呀,也不會收留我了!”笑的得意非凡,宛如一隻行竊成功的小狐狸一般,半晌後,笑意漸漸隱去,只留幾分開心藏匿於眉宇之間。
“喜歡?”江虹驀的有些神思恍惚,美眸中情絲湧動,繼而玉面緋紅,輕啐了一口,狠狠的自責道,“要死了,我在亂想什麼。江虹啊江虹,隊員們的血還未冷,你不想辦法替他們報仇,早日捉拿兇手歸案,卻在這裡發花痴,你真是太不該了。”
一通自責將自己驛動的芳心勉力壓下。只是世人心中都有一顆情愛的種子,只要有了合適的沃土,就會尋隙生根發芽,讓你在不知不覺間,陷入其中無可自拔。
“我想前輩可能是誤會了。我只是因為冷少校為了救我而受傷心裡愧疚難安,根本就不是喜歡!”江虹臉上羞澀的紅潤一閃而沒,卻又恢復了往昔冷若冰霜的模樣,眸子中露出了一絲冰封般的寒意。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卻也不再什麼了,只是臉上的表情,怎麼也有一些不以置信的意味。
“前輩叫什麼名字?你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國安七局,為國家效力服務?”江虹眉宇間疑惑不解,急切問道。
“我叫司徒還珠,可國安七局是個什麼玩意兒呀?”司徒還珠眸子中卻是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江虹先是一愣,突然間又想起,眼前這個可是千年鬼仙,不知道國安七局也實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