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子捱打?幹你孃的,連個小妞都看不住,你們還能幹什麼,吃屎呀……”
他罵罵咧咧一陣,兩個小弟則是低著頭迭聲附和著,奮力將自己說的極度不堪,渾身上下開啟了擺子,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地往外冒。(本書轉載文學網)
又扇了兩個一人一個耳光,這個青年似乎發洩了一些心頭的怒火,又轉過身眯縫起眼睛打量了一眼冷冰寒,破口罵道:“媽的,你他媽又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來英雄救美?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小勇,給我把樓下的人都叫上來!今天搞不死你我就不姓吳!”
冷冰寒剛才的驍悍身手讓幾個傢伙都意識到了單打獨鬥甚至是在場這幾個人全部都上去都是白搭,因此他只能多召喚些人來,他就不信還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要不自己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呀。
那個斯斯文文的眼鏡眉頭一皺,湊上前來低聲說道:“彬哥,這恐怕不好吧,這裡畢竟是飛遠國際大酒店,真惹出什麼大亂子來,咱們也不好收拾……”
這個叫彬哥的青年瞪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飛遠國際大酒店又如何?開在老子的地盤上,他們老闆也得給我幾分面子,要不老子叫他開不下去!”
“彬哥,這飛遠可不同尋常,大意不得呀!”眼鏡還在苦心勸道。
“小勇,要麼給我打電話,要麼立即給我滾蛋,少在這裡唧唧歪歪的,老子膩味!”彬哥不耐煩地對他揮了揮手,又轉過頭來對冷冰寒惡狠狠地說道:“有種的就別走,看老子弄不死你。不過就算你走了也不要緊,老子保管把你找出來!”
小勇臉色大變,似乎還要說些什麼,可最終嘴角扯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一邊掏出電話撥打起來。
冷冰寒意味深長地看了小勇一眼,又輕蔑的瞥了瞥彬哥,似乎很是不屑一顧,根本就不搭理他,全然當他不存在,只是側過頭看了一眼陳菲,想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可一瞥之下,不由愣住了,頓時覺得鼻腔間一熱。
原來陳菲的衣領下已經被扯掉了幾顆紐扣,冷冰寒這一側頭,她大半個裸乳就落在冷冰寒的眼裡,黑色的半杯罩文胸只堪堪掩住豐碩地半邊**,冷冰寒一眼瞥過,甚至連那白膩的乳肌頂端地一抹淡色都隱約瞅見,看得冷冰寒是一陣血脈迸張,急忙將頭扭到一邊,裝作很不經意地問道:“陳菲,這次又究竟怎麼啦?怎麼每次碰到你都沒好事?”
這是他第三次碰到陳菲了,第一次是在三里屯的一家酒吧裡,她被人騷擾,是自己幫她解了圍;第二次是在深夜的路上,醉態可掬的她被幾個明顯是有些不懷好意的社會青年跟蹤,不時用粗俗刺激的語言挑逗,還強行將她拉到黑暗的小巷子裡企圖不軌,正巧自己的車子經過救了她。沒想到這第三次見面,又在這種情況下,真是讓冷冰寒大感無奈。
或許是眼不見心不煩,但是為啥一見這種事兒心中大大的不舒服呢?冷冰寒不是救世主,可碰到了又不能不幫襯一把。
站在冷冰寒身邊,陳菲似乎情緒穩定了許多,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況,立即掩住胸前春光外洩,這樣終於鬆開了冷冰寒的手臂,讓他是大鬆了一口氣,那高聳的胸脯死死貼著自己的手臂,不經意動動都能非常清晰感覺到它的彈性的溫滑和碩挺,很讓自己有些香豔的尷尬。
陳菲雙手掩著胸前,臉上露出了憤怒而又尷尬的神色,瞪了彬哥一眼,又偷偷瞟了冷冰寒一眼,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我現在在這裡陪客人唱歌,這個彬哥不規矩,動手動腳的,我就拿酒潑他……”
“陪客人唱歌?我不是告訴過瀏 覽 器上輸入1~6~k.c&;#39;n看最新內容-”你嗎,你怎麼還掙這種錢?這樣很危險,今天要不是碰到我們,你會有怎樣的處境想過沒有?”冷冰寒沒好氣地說道。
“對不起寒少,可是我很需要錢,我媽下個月又要做手術了!”陳菲低著頭,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以為飛遠國際大酒店這裡很正規的,不像酒吧和其他ktv有各種各樣的騷擾,沒有想到……”
冷冰寒輕嘆一聲,陳菲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一點,父親早逝,全靠母親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可母親常年多病,有嚴重的腎病,腎臟衰竭,不僅現在臥床不起,還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每個月的治療費都要好幾千。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菲高中還沒有讀完就不得不輟學,到處打工掙錢,不過以她的學歷和能力,即便能夠找到一些工作掙錢也很少,根本承擔不了家裡如此巨大的開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