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空,你就可以大肆侵吞國家的銀子,你以為朕不知嗎,朕只是睜一眼閉一眼,其實朕心裡一清二楚,朕什麼都明白,誰也欺瞞不了朕。”高俅又嘿嘿的笑,他說:“皇上,你真是英名,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你怎麼就那麼聰明呢。”皇上便不理他,拿了筆,在案桌上作畫,他是在畫作上很有造詣的,在朝內外享有有很高的美譽,不論百姓官吏,都以收藏他的畫而為榮,更有甚者,收藏不到他的畫,黑夜連覺都睡不安穩。皇上聚精會神的作畫,也不看高俅。高俅便忙著為皇上研墨,皇上每畫一筆,他都要驚訝的叫一聲,連皇上都不滿起來,他說:“你吵什麼,你要沒甚事了,現在可以走了,別在這裡影響我的情緒,你知道不,你在跟前,我很煩呢,你難道就無事可幹嗎,你不能出去把齊雲社的隊員位在一起訓練訓練,有腦子,要用在正經場合,你只管拍我的馬屁有甚用,你是官也當上了,以目前的狀況看,你即便再怎麼拍,我都不會讓你當更大的官,你要當了更大的官,眾人也不服呀,弄不好,全把矛頭對準了你,那你也不好混呀。”高俅連連點頭,說:“臣明白,臣這就操練他們去,一定把他們操練出高水平來。”皇上並不抬頭,只點點頭,而手下並不停,他正在畫一隻錦雞,想著要賜給任原,畢竟從人那裡拿了幾幅畫,雖然任原不會講什麼,但他肯定會知道的,一旦知了訊息,那對自己便有看法了,皇上是聰明的皇上,他能統治著全國,實在也有一定的水平,畫完畫,沏一壺茶,慢條斯理的喝,他並不著急把這幅畫賞出去,等有合適機會了,再賞賜任原,那也不遲。皇上想到任原拿到自己畫作驚訝的模樣,不自學便呵呵的樂出了聲,他是比較欣賞自己畫作的,也知道自己在畫壇上的地位,別看他是皇帝,但他並不把民間那些所謂的高手看在眼裡,他知他自己就是頂尖高手了,在這一行出類拔萃,如果要舉行一次繪畫考試,他一定可以穩獲狀員,他相信自己的實力。拿自己一幅畫賜任原,他應該會很高興的,不至於總對自己耿耿於懷。
高俅再次進來,他呆呆的站在畫跟前,說:“皇上,你畫的,太美了,你咋能畫出這麼美的畫來,讓臣看的眼羨不已,咋能畫出這麼美的畫作來,讓臣大開眼界呀,要是能賞賜臣一幅,那就讓臣感到實在太榮幸了。”皇上問:“你也想要一幅。”高俅點點頭,一幅十分渴望的樣子,皇上呵呵一笑,說:“不賜你。”高俅便幹楞在原地,他弄不懂皇上的心思了,他畫幅畫,那是很快的,何必這麼吝嗇,高俅想發發牢騷,但想想又忍住了,人是皇上,至高無上的人物,自己又是什麼貨色,他想千萬不能讓皇上感到為難,也不能讓皇上看出自己的心思來,他是考慮的十分周到。在朝中混,就得想到各個方面,稍有不慎,便會身敗名裂,那是非常不好的,高俅小腦筋轉的快。他也是誠心讓皇上高興的,只要能讓皇上高興,他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高俅想到此,是心裡偷著樂,他知道皇上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只是皇上作出很大度的樣子,其實,他比誰都小心眼。高俅是摸準了皇上的心思,從而大加奉承皇上,這樣的人,他不會讓自己吃了虧,吃虧的都是###,而高俅不是,他聰明的很,哪個人也比不過他,事實上皇上對他的印象是非常好的,認為他是個大大的能人,許多地方,有過人之處。但皇上又不過份的誇獎高俅,甚至時時處處打擊他,為的就是好駕馭他。高俅只是一個類如他驅逐的狗一樣。在皇上的眼裡,高俅是沒有身份和尊嚴的,他要是有了尊嚴,那麼自己就沒了尊嚴。 。 想看書來
二 初識 中
行罷禮,老者領兩人回屋,到正中那間客廳,屋壁是新刷的,地上鋪了青磚,滿牆掛了字畫,正壁上是五幅中堂,皆為狂草,甚是氣勢磅礴。傢俱是白梨木,椅櫈齊整,上面擺了文房四寶。老者在椅上坐了,鳳凰捱了站定,伸手讓他在牆邊的條櫈上坐。少年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老者說:“回屋了,你不妨仔細的把你的來歷說說。”少年便講:“師父,我從江南特意來尋你老人家,只為了向你學武。”老者哈哈一笑,說:“我也不是高人,你不怕跟了我,把自己的前途誤掉。”少年就笑,說:“師父,你老人家也別哄騙我了,徒兒早打聽好了,你老就是咱大宋國的高人呢,我大師兄便是當朝鼎鼎大名的,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人稱豹子頭,二師兄更有名,那就是景陽崗的打虎英雄武松,你老人家就是武學泰斗周侗嘛。人稱南鄒北周,很厲害的,我就是慕名而來。”周侗呵呵一笑,把胸前的鬍子捊了捊,講:“那你叫啥呀。”少年就站起來,一豎大拇指,我叫,然後又坐下,把手放在雙膝上,狀如剛進私塾的學生。周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