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即刻撲進他的懷裡。不,不能這麼快就投降,否則他會看不起我,要讓他來哄我,求我……“芙蓉,你怎麼會站在這裡?是來找我的嗎?這麼大的雨也不撐傘,會生病的。”正當芙蓉想入非非,一個好聽的男中音從身後傳來。
不對,這不是易森的聲音。好像是表哥。芙蓉猛地一回頭,看見雷鳴正驚訝地瞪著大眼睛看著她。
怎麼會這樣?好丟人。芙蓉大吃一驚,才燃起的愛情火苗頓時熄滅殆盡,只剩下狼狽與不堪。
“我…我,你怎麼會來這裡?”她結結巴巴地說。
雷鳴說:“我就住在這裡。不上去坐坐嗎?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指了一下金林隔壁那個窗戶。忽然,他意識到,芙蓉來找的不是他。
芙蓉只知道雷鳴是在公安局工作是金林的上司,卻不知道雷鳴就住在金林的隔壁,今天的這一幕,她是最不願意讓他看見。這就是等於公開了她心中的秘密,向全家人宣戰。
她又羞又臊,轉身就跑,哭著消失在了茫茫的雨夜裡。
雷鳴搖搖頭,抬頭看看金林的窗戶,大概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金林正站在窗前看著他。雷鳴知道這不是金林的本意,善良的他並不願意如此殘忍地傷害芙蓉。但是,為了錢進,他不得不這麼做。
這就是愛的無奈,愛是沒有錯,但芙蓉愛錯了人。
雷鳴走進金林的房間說:“好大的雨,如果我沒猜錯,她是來找你的?”
金林說:“你都看見了,我沒有讓她進來。”
雷鳴說:“做得對。”
金林內疚地說:“我也不想這樣,但怕她還不死心,事情越鬧越大。”
雷鳴抱歉地說:“都是我不好,這幾天太忙了,沒時間去找他們。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
金林說:“大哥,對不起,讓你費心了,但是,我真的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雷鳴說:“芙蓉是我的表妹,這件事我管定了。你在趕寫論文?不打攪你了。”
金林說:“論文不忙,求你件事,今晚,你能住在我這裡嗎?”
雷鳴笑著說:“怎麼了?害怕她再來?”
金林說:“那到不是,只是我的心很亂。”
他確實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種孤獨,惆悵……雷鳴說;“我知道了,你在擔心錢進。錢進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幸福。”
金林說:“不怕你笑話,我有些依戀你了,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為了緩和氣氛,雷鳴笑著說:“不會吧,我可不是同性戀,我是我家的獨子,有延續香火的使命,我還要娶妻生子呢。”
金林說:“看你說到哪裡去了,我也和你一樣,是家中的獨子,父親對我寄予很大的希望。你不說你喜歡金花嗎?你會娶她嗎?”
雷鳴說:“我想娶,她不一定肯嫁,我們畢竟差那麼多歲有代溝。況且,你說了也不算。”
金林說:“年齡這不重要,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歡她。”
雷鳴說:“她是我心中的女神,也怪,儘管她還是一個小女生,可是,自從遇見她後,我的眼睛裡就再也沒有別的女生了。”
金林說:“那好,你要答應我,如果結婚的話,一定要娶楊金花。至於我所說的話算不算數,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雷鳴見他說話時一本正經,舉起手說:“我保證。”
手術室裡,浩宇換好了手術服準備手術,可是助手錢進卻不見蹤影。經過了多次的實習,今天,他打算由錢進來主刀。他問護士錢進去了哪裡,護士也說沒看見。
浩宇朝著門外叫道:“錢進,你磨磨蹭蹭在幹什麼?手術馬上開始了。”
“來了。”錢進戴著口罩,慌慌張張跑進手術室,手裡卻還拿著手機。
浩宇生氣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連衣服還沒換,還在玩手機,立刻關機。”
護士幫錢進換上工作服,正在消毒時,病人已經開始麻醉了。
浩宇說:“我先進去,你馬上來。”
錢進進去時,手術已經開始。
浩宇說:“這個手術不大,由你來主刀。”
錢進和浩宇換了一個位子,拿起了手術刀,當刀子接近病人的面板時,他的手開始顫抖。
浩宇一看不對忙說:“你今天是怎麼了?精神集中些。”
沒想到,錢進的手更抖了,連刀子都沒拿住掉在了病人的身體上。浩宇立即將錢進拉開,自己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