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
沈碧君臉色鉅變,耳中轟然。
玉荷則是衝上前去,不可置信問:“胡太醫,您莫不是誤診了?我家女公子跟李大將軍結為夫妻一直想要個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藥膳都沒要上。這下怎麼會……”
怎麼會跟陳國公行了一次房,就有喜脈了?世上豈有這樣巧合的事?
“老夫行醫數十載,豈有斷錯的道理?是喜脈無疑。”胡太醫十分肯定。
沈碧君方才回過神來。她忙將胡太醫引至外頭,囑咐道:“此事,還望胡太醫莫要說出去。”
“是,微臣明白。”胡太醫拱手,答應了。
一個多月前的那件事傳得沸沸揚揚,便是太醫院也有嘴碎的人在議論。今次診出喜脈,看來那是確有其事了。
年輕人的風月事,作為醫者的胡太醫,自不會有過多想法。只是,醫者父母心,他不忘囑咐雋妃一句,“待女公子醒了,雋妃殿下再問問她的意思吧!微臣先為女公子開安胎的藥方子。”
“好,有勞胡太醫了。”沈碧君誠心誠意謝過,便來到了內室。
胡太醫走後不久,沈連城便悠悠地醒了過來。
沈碧君就坐在她床邊,她一剎恍惚,卻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姊姊……”沈碧君欲言又止,看了玉荷一眼。
玉荷咬著唇,這才上前,戰戰兢兢告訴沈連城,“女公子,太醫他……診出您有喜脈。”
聽言,沈連城的瞳孔瞬時放大了些。半晌之後,她才張了張有些失了血色的唇瓣,不可置信問:“喜脈?”
這個月,她月事的確遲遲未至。但她一直以來寒性體質,月事本就沒個準的,有時來得早,有時來得遲,她從不放在心上。
怎麼還有喜脈了?她跟李霽結為夫妻到和離,拼盡努力也沒有落得一個喜脈……她都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休想懷上誰的骨肉了。
也正因為這樣想的,以為身體有疾,上個月與陳襄發生那等事,她才連避孕的湯藥都沒吃。
偏偏懷上了!
這一定不是湊巧,亦不是天意……
陳襄說過,他有後招的。原來指的是這個麼?
這一個多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