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城目光仍落在書本上,心平氣和道,“我只是暫且不餓。你們餓了,先去吃吧!”
“女公子,”青菱鼓了鼓勇氣,又道,“世子他這兩天經的事情多,怕是不知如何面對您,您別往心裡去才是。”
“我不往心裡去。”沈連城淡淡地說著。
可是,分明不該是這樣啊!若不往心裡去,豈會是這副樣子?可便是往心裡去,也不該是這樣……青菱也真的是急了,不知所措。
而感覺她還杵在那裡,沈連城不禁抬眸。見她擰著眉,一臉的擔憂,她合起書,笑了一下吩咐道:“那讓下房把嚴公子送咱的桂花糕蒸上幾個拿來吧!”
頭前出宮回開國郡公府的路上,遇到了才來京都沒幾天,並順利做了太傅府僚客的司空府長孫嚴孝寬。
他讓僕僮拿了一食盒的桂花糕,說是自己親手做的,特拿了些來,正要到開國郡公府拜見沈連城,謝她“舉薦”之恩。
既然在街頭恰巧遇見了,沈連城與之寒暄了幾句,領了他的桂花糕,便要別過。然而,巧又不巧,她又遇到了早就來到京都卻一直未曾露面的韓闕。
韓闕來京都就一直被拘在大伯韓正家裡,接受調教,連著一個多月,那是哪兒都沒去。這次好不容易得了準允出來透透氣,還不得往開國郡公府找表兄表嫂敘敘舊?
可他出來的不是時候,李家正是家事混亂的時候,沈連城自然不願他過去。於是,她以李霽染了風寒不能陪他為由,帶了他,順便也帶了嚴孝寬,來到一處風雅之地,陪著他們喝了幾杯茶,聊了會兒天。
這也是她為何比顧氏還要晚回家的緣故。
不多時,她便吃到嚴孝寬揚言親做的桂花糕了。
味道與一般廚子做的,別無二樣。她還讓青菱玉荷也都嚐了一個,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好似這兩天沒發生任何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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