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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的老爸被人這樣議論,我心裡還是不舒服的。可大姨媽的理由也很充分,給我掙足面子,讓所有人知道我是無辜的,正統的,理應拿到何家一切的最正式的人選,而何蕭是見不得光的,是無恥低賤的。

對於她的好意,我拒絕不了。

很快就到了我和樂怡的婚禮,帶著寶寶參加婚禮在傳統一些的人眼裡,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覺察得到別人眼裡的揶揄與微不可察的取笑。

只不過,大姨媽這一招很管用,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樂怡的出身、離婚、職業甚至未婚生子上。大家正在熱熱鬧鬧的討論著何家的繼承人問題,討論著何蕭老媽與我老爸的桃色新聞上……

我以為婚禮會順利,沒想到何蕭還沒被這一招打死,赫然拿著一份寬寬的dna鑑定報告給我來看。

在我伸手要接的時候,他卻當著我的面兒一下一下把報告撕碎。

我是一個多疑的男人。哦,不,只要是男人都是多疑的。

如果是早在幾個月前,他拿出這個報告我是會生氣著急,甚至懷疑樂怡的,但是現在他晚了。

我已經瞞著樂怡悄悄做了鑑定報告,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希望有人藉此事來做文章。

寬寬是我的孩子,這一點毋容置疑。

樂怡擔心的看著我,我給了堅定的信任。男人的信任說來可笑,都是有確切證據和理由的。

這算是我們婚禮開始的小插曲,我沒想到後面還有重頭戲,更沒想到何蕭為了扳回這一局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當我開著婚車,帶著我心儀已久的新娘駛向自以為是的幸福時,卻把兩個人都推上了死路。

而這一切是在事後很久我才發現是一場毫無紕漏的陰謀。

車子撞下了立交橋,掉進了水裡。

我的最後一眼落在了她的臉上,看著她驚恐的眼神。

“親愛的,對不起,這一輩子說好的保護你卻一天也沒做到。”我在心裡這樣抱歉地想著,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067 何連成之我是誰

在我終於恢復知覺以後,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我是誰!

我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裡,眼前是完全不認識的人,但是我又知道自己是在醫療機構,認識眼前的一切事物,唯一記不起的是自己的名字來歷,家人親戚朋友……我失去了關於自己的一切資料。

沒有經歷過這種遺忘的人可能永遠想像不出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恐慌。

我幾乎是一個激靈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害怕又急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時,有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來到我面前,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說:“你醒了?還記得些什麼?”

我看著她完全陌生的臉搖了搖頭問:“你是誰?”

她的眼神裡有失落也有微不可察的放心,她緩緩開口說:“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的你是誰。”

我有點聽不懂她的話,竟然反應了差不多五分鐘才想明白,點了點頭問:“那我是誰?”

這種比牛還慢的反應速度讓我覺得頭疼,可是這確實是我自己的反應。

五分鐘反應一個問題,這個舉動讓那個女人皺起了眉,她抬手叫來了醫生當著我面兒問:“我記得當時你說的是沒有任何後遺症,現在他反應這麼遲鈍是什麼問題?”

她對醫生說的都是英文,很奇怪我卻聽得懂。

聽她話裡的意思,她對我似乎非常關心。

我又打量了一下圍在我病床前的人,除了她以外應該都是醫護人員。

那個醫生正在向她解釋:“昏迷時間太長了,大腦機能有所退化,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一定會恢復的。”

“多久?”那個女人咄咄逼人的問。

“這個個人體質,有的只需要三到五天,有的則需要三到五個月,這個在做手術前也是說過的。”醫生的話說得很完美,沒有漏洞。

只不過他們說的內容,每一條都要在我腦子裡慢慢滑過一段時間,我才能理解。

我沒多嘴問話,自我保護機能讓我在這個時候保持了沉默,儘可能多的記住他們的話,然後留到以後慢慢消化。

那個女人也沒有要瞞我什麼的意思,在我面前討論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如何恢復之類的事,確定我沒有任何問題才讓醫護人員離開了病房。

在他們談話的過程當中,我觀察了這間病房。

首先房間面積很大,除了病床以外還有大大的衣櫃,一面牆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