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是不是闆闆的人乾的。”
“我真***不知道,我還要問他呢。就算是他的什麼狗屁朋友乾的,我也一定要查到底,闆闆是我朋友他們可不是,何況這樣的話,不是在害闆闆麼?我這點腦袋沒有了?我白乾這麼多年警察了?這種底線不知道?我難道真的是嫌自己活的長?”李天成已經氣急敗壞口不擇言了。
老顧也是連連點頭。
要他去認為李天成默許闆闆的朋友幹這樣的事情,他死也不相信。
而且李天成說的有道理,這個時候殺了徐富貴不是,不是***給闆闆添堵麼?案件已經幾乎明朗化了。
現在懸而未決的,就是闆闆被綁架,還有徐富貴家被縱火焚燒,人被土製炸彈傷了的事情。
怎麼,怎麼現在在公安機關的保護下,居然來炸了醫院,炸死了人?
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夠饒恕的。
“老李,我相信你的,我只是,哎!”老顧嘆了口氣,嘆息的很重,他實在實在是想不明白也實在是覺得太瘋狂了。
承平半個多世紀的中國內陸城市裡。
現在居然,居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不是瘋了麼?便是那些製造恐怖事件的恐怖份子,殺傷力比之有餘,這種囂張氣焰卻是沒這麼強烈的。
這一竄的事情。
從在公安局門口綁架走人,到隨之而來的,大家心知肚明的報復攻擊,然後到現在的直接要了人命。
“闆闆***有什麼朋友,有這麼能力?除非專業人才,誰***會做炸彈?”李天成惱火的嘟囔著。
看著他,顧主任也在皺著眉頭:“那你的意思?”
“我不是為闆闆辯解,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就目前來看,綁架的事情不是演戲。他要跑路就跑路好了,何必在到了局門口來這樣一齣戲?那麼也就是說,事情不是他乾的多。那麼是誰?我們來分析他的朋友。”
“徐孝天被綁架過。那些人身手很好。”顧主任道。
“是的。可是隨即的是,他們並沒有出現過。然後一直髮生這些事情,假如這些事情是他乾的,也要等找到闆闆才能夠問清楚,我相信他不會和我胡說的。”李天成坐了那裡。
他發現自己陷入一個怪***。
但是他不可能說出明天闆闆來的訊息,不然怎麼做人?
很為難為難。
心裡,李天成隱隱的肯定,闆闆沒這麼膽大妄為或者說沒這麼不知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