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心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張揚微笑道:“瘦點好,前些日子酒場太多,小肚腩都喝出來了,這一瘦下去,**的腹肌又出來了,你要不要看?”
常海心俏臉一熱,這廝的老毛病又犯了。
張揚看了看時間道:“趁著還有時間我幫你針灸吧,明天要忙競標的事情,我估計要晚上才能過來了。”
常海心點了點頭。
每次為常海心針灸的過程對張揚來說是一種磨難,陰煞修羅功和他本身修煉的功法不合,異種真氣會和他固有的內力相互衝突,張揚雖然嘗試將這兩種真氣融合,卻始終不得其法。所以才會險象環生,這次的行功過程還算順利,張大官人二十分鐘後離開了常海心的病房,於子良在門外等著他。
自從上次看到張揚躺倒在皮卡車內,於子良已經知道張揚為常海心針灸冒著巨大的風險,這個年輕人已經將於子良過去對醫學的認識完全改變。
張揚笑了笑道:“在等我?”
於子良道:“感覺怎麼樣?”
“還成”
於子良道:“杜書記和常市長都在辦公室內等你。”
張揚點了點頭,來到辦公室內,杜天野道:“都等著你呢”
張揚笑道:“海心思想有些波動,我開導開導她。”
常頌由衷感謝道:“張揚,這次真要謝謝你了。”
張揚笑道:“這種客氣話還是不要說了,我和海心是老同學,好朋友,她有了事情,我當然要盡力相助。”其實他之所以如此賣力不僅僅是以上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歌舞廳縱火案和他有著直接的關係,別人想燒死他的,結果才把常海心連累了,他當然要為這件事負責。雖然他已經向常海心坦誠了這件事,可常海心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家人,常海心在心底深處還是維護著他,不想他受到太多的困擾。常海心對他的感情,張揚早已看在眼裡,可過去他一直謹慎的處理彼此的關係,保持適當的距離,雖然他從不否認常海心對自己有很大的吸引力,可張大官人也開始學會用這個時代的道德準繩來約束自己,有些事是不能碰的。
杜天野道:“常市長,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咱們去吃飯吧。”
常頌謝絕了杜天野的好意,他來江城的目的就是為了探望女兒,明天一早就得趕回去,所以他要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多陪陪自己的女兒。
杜天野對常頌的決定也表示理解,又陪常頌說了幾句話,和張揚一起告辭。
杜天野和張揚才來到樓下,於子良追了出來。
張揚讓杜天野先上車,停下腳步道:“於博士找我有事?”
於子良道:“海心後天上午拆除紗布,你有沒有時間過來?”
張揚道:“還用問嗎?我一定會來”
於子良嘆了口氣道:“越是時間臨近,我心裡就越緊張。”
張揚道:“放心吧,情況就算不是太好,也絕不會太差”其實他也緊張,比於子良還緊張。這也是張大官人最近拼命投入工作中去的原因,只有工作才能讓他忘記不快,可惜最近工作也不太順利,新機場兩個投資意向都先後泡湯,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張揚進入車內,杜天野手裡拿著兩盒鐵觀音,張揚道:“別研究了,你表妹送給我的。”
杜天野道:“居然沒我份”
張揚笑道:“喜歡就拿去,兩盒茶葉是彌補不了我內心的創傷的。”
杜天野道:“錢是人家的,人家有權做出怎樣投資的決定。算了,別提這件事了,我請你喝酒。”
張揚笑道:“不容易啊,最近請我吃好幾頓了,你是不是覺著特對不起我?”
杜天野瞪大了眼睛道:“放屁,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張揚道:“你好歹也是一市委書記,別動不動就爆粗,讓外人聽到笑話。”
杜天野道:“市委書記也是人,不開心一樣可以爆粗,一樣可以罵人。”
張揚道:“你可不是凡人,你跟正常人不一樣。”
“罵我?”
張揚笑道:“我哪兒敢,一個正常男人能夠忍受這麼久的寂寞,我佩服你。”
杜天野知道這廝說下去肯定沒有好話,擺了擺手道:“別說了,小心我真跟你翻臉。”
張揚道:“想吃什麼?”
杜天野道:“你吃遍江城,你說”
張揚想了想道:“劉傳魁的兒子劉大柱新近在三環路邊上開了間羊肉館,咱們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