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
那一日問她的話,她沒回答,而他此時,彷彿在聽到了她無聲的控訴。
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看的北宮榮軒目光一寒,謝雅容卻是心中一笑。
看來,此時不用她再說什麼了,這二人的表情,回去之後再吹吹枕頭風,也就不怕別人傳什麼閒言碎語中傷她了。
“既然王妃這般說,容兒,隨我去前院。”說罷,冷眼看向坐在那裡,垂眼不知在想什麼的北宮逸軒“既然王妃已然好了,逍遙王也無需擔憂,本王還有事,便不多留。”
雖然是個殘花敗柳,卻也是他給她指定人選;若是這殘花敗柳揹著他和別的男人私通,這便非他所能容忍的!
“別人愛坐多久會多久,關你屁事!”
想也沒想,寧夏直接替北宮逸軒回了話,只是這話,火氣實在是太大,也實在是不雅,聽的身後的秋怡面色一變,連忙跪了下去“王爺恕罪,近日王妃身子不適,性子也急了些,並非有意冒犯。”
寧夏這一嗓子吼完之後,只覺得心肝脾肺都被火給點著,雖然知道說了不該說的,卻是沒有精力與他們在此多費口舌,頂著北宮榮軒殺人的目光,把秋怡拽了起來“關門!送客!”
說罷,直接進了屋子,把門啪的一聲甩上。
北宮榮軒不知內力逆行之事,自然不知道寧夏這是在撒什麼潑;而知情的北宮逸軒想要留下來幫忙,卻又沒有理由。
看到北宮榮軒鐵青著一張臉走出去時,北宮逸軒看了眼緊閉的房間,只得跟著走了出去。
如今的榮王府戒備森然,這幾日。他總尋不到機會潛進來 ;,今日好不容易見著她,卻見她發作;看來,只能等到後日。進宮再尋機會給助她內力歸順。
話說冬沁戰戰兢兢的把幾位大神送到院門,秋怡連忙回頭去開房門,結果房間一開,一聲驚呼“王妃,您這是怎麼了?”
這一聲驚呼,讓才邁出院門的北宮逸軒似一陣風般刮進了房去,秋怡還沒來得急將寧夏給扶起來,人就已經易了手,被北宮逸軒給抱著送到了床上。
“安國?”
嘴角的血看的他後悔不已,早知便不試探她了,若是一個不懂功夫的人逆行功法,後果不堪設想。
床上的人昏迷不醒,氣息更是不穩,聽到院中離去的二人再次折回時,只得咬牙把人放到床上,起身立於床邊,拉出些距離。
北宮榮軒進得屋來,看到床上的人面色時白時紅時,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
走火入魔?她這又是在練什麼新的功法了?
“逍遙王看來對王妃的事比較瞭解,不知王妃最近又是在練什麼上乘的功夫?”莊映寒的功夫路數他一清二楚,對於功夫之事,她從不急功近利,如今走火入魔,倒是稀奇的很了。
北宮逸軒看了一眼問話的人,負手立於床前,一臉的平靜“此事我也不太清楚,等王妃配來之後一問便知。”
醒?莫不是想在這裡等著她醒?
北宮榮軒目光一挑“既然如此,本王需給王妃順氣,便沒有時間招待逍遙王,來人,送客!”
一聲送客,等於是在讓寧夏繼續受罪,北宮逸軒饒是再想說什麼,也沒有立場再留下來。
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北宮逸軒只得轉身離去;北宮逸軒一走,謝雅容便是一個嘆息“卻是不知曉,逍遙王與王妃這般的兄妹情深。”
兄妹情深?什麼情?只怕是上不得檯面的奸。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想到方才在院子裡二人的眼神交流,再一回想近日二人的親近,北宮榮軒便是一個冷笑。
殘花敗柳也知道勾。引人了?還是勾。引一個上不得檯面的男人!
說是要給寧夏順氣的人,結果卻是甩了衣袖,一聲冷哼,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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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9:她才不生氣呢!哼!
北宮榮軒一聲冷哼轉身便走,謝雅容看了一眼床上昏邊不醒的人,眸中帶著點點笑意。
二人一走,採蓮院的守衛就嚴了許多,外頭的人進不來,就連院子裡頭的丫鬟也是出不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三天兩頭的鬧上這麼一回,還要不要人活了?”
一個粗使丫鬟有意揚高了聲音,無疑是就是要讓寧夏難堪;只可惜,寧夏這會兒沒醒,聽不到這尖酸的話,只是,她聽不到,不代表兩個丫鬟聽不到!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