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隨即消失在夜色中。
日本 奈良 東大寺
一陣步履雜杳聲破壞了東大寺內原有的靜謐,早在訪客進門前,感覺神經敏銳的潘瑟早已警覺地從床上坐起。
瞧枕邊小鐘,短針接近一點。這種時間誰會來找他?
答案揭曉。
“潘瑟,我帝釋。”
一名帶路僧人幫忙開門,帝釋與伊織信二跨步走入,門裡潘瑟仍然穿著僧服。經過一個多禮拜頌經禮佛,少食少睡的嚴酷試煉,將他原本就瘦削的身軀形塑得更為精實。
潘瑟炯炯望著帝釋,只見後者一臉愧疚地朝他伸出手去,手裡拎著一隻梯型牛皮紙袋,紙袋封口還仔細地繫上紅緞帶。
他是過來負荊請罪的。
當初潘瑟進寺院前跟他的約定,要他一定要保護好孟夏,絕不能少了她一根汗毛。結果這下可好,別說少根汗毛,整尊人都被他弄不見了!
“這什麼?”潘瑟看著紙袋問。
帝釋示意他開啟。
紙袋裡頭是一條約莫兩百公分長的銀灰色圍巾,潘瑟表情一怔,他瞪大眼睛看著帝釋。“你該不會是來告訴我……”
“沒你想得那麼糟糕,不過——也滿嚴重的。”帝釋正色道:“她失蹤了。”
潘瑟朝前一跨,長手瞬間揪高帝釋的衣襟。“潘瑟,不得無禮!”伊織信二喊。但帝釋只是朝信二揮一揮手,表示他不介意。
他感覺得到,潘瑟此刻正心急如焚,根本顧不了什麼尊長之序。
潘瑟怒喊:“你保證會保護好她的,結果你卻——”
“是,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帝釋嘆氣。“我這趟來就是來告訴你,去找她吧——”
“你最好保證她不會有事!”鬆開帝釋的衣襟,潘瑟閉上眼睛粗喘了幾聲,然後轉身朝伊織信二伸出手。“手機給我。”
伊織信二交上。“你打算怎麼做?”
“我先聯絡何琅,喂,何琅嗎?你現在馬上開我手機,在裡頭找一個叫阿德的名字,然後撥給他,問他廖鳴最近在幹什麼。”
廖鳴!帝釋轉身和伊織信二互望一眼,他們都忘了還有這個人存在!
“還有你——”合上手機,潘瑟看著伊織信二說道:“六本本是你的地盤,得麻煩你動用你的手下,幫我查一查昨晚飛往臺灣的班機裡,有沒有孟夏的名字。”
“你認為她人在臺灣?”
潘瑟搖搖頭,也是一臉不確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就算得把整個世界翻過一遍,我也一定要想辦法把孟夏找回來!”
臺灣 基隆
“老大!”
廖鳴一進門,一干兄弟異口同聲喊道。他一揮手,大尾仔隨即走在前頭,領他進入關著孟夏的房間。
“去門外守著,沒我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她人還昏睡著,大概是大尾仔迷藥劑量下得太多。廖鳴走到孟夏前方端起她的臉,拇指細撫她柔嫩的下顎。
上一回看還沒感覺,只是這一回,不知道是被潘瑟那傢伙調教過了還是怎麼著,看著看著,竟會覺得這青澀丫頭長得還不賴!
“別怪我,小丫頭。怪就該怪你自己,你誰不愛,偏要去愛上潘瑟那三八蛋。一大手放開她的臉,然後彎腰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再抱起她往床上一丟。現在,他就來嚐嚐潘瑟的女人玩起來到底是啥滋味……
廖鳴這一動,驀地將昏迷中的孟夏震醒!
發生了什麼事?孟夏眨著渙散的雙眸瞧著四周,一張陰狠白臉赫然闖進眼簾,他是
白西裝!他怎麼會在這兒?
思緒乍起間,廖鳴已朝她撲來。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剛好廖鳴先前已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她雙手雙腳並用地奮力掙扎。
又驚又氣的孟夏使出全身氣力,她千里迢迢從東京飛回臺灣,目的可不是為了被這混蛋亂來!跟潘瑟在一起,雖然沒真正下場學什麼防身功夫,可是看他練功久了,多少也知道人體哪邊最為脆弱——
男人的“那裡”!
覷著空檔她卯足了勁用力一踢,廖鳴“哇”地慘叫,連連跌退了三步。孟夏稍定神一看,他白色褲襠上頭正好印了一個靴子印。
廖鳴捂著胯下,蜷縮著身子。“你這臭婊子,竟敢動腳踢本大爺!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扒光你衣服丟到外頭,叫我弟兄一個個上你,我廖鳴這兩個字就讓你倒過來叫!”
孟夏聽得心驚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