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陳子楓疑惑起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份。難道那個傢伙是亂地之城裡面的三大勢力之一的?還是其他的勢力而早早就已經盯上了那群人奴市場。
“他們的目標也是這個女孩。”木洛說道。
“我知道。”
陳子楓甚是無奈,在他聽到木洛說那個傢伙來追自己的時候,陳子楓就已經知道了那個傢伙的目標了。他是個絕對的強者,自然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來追殺一個比自己弱無數倍的人,那樣不僅僅會顯得他自己面子上掛不住,也顯得他一般見識。
“以這樣的速度下去,他五分鐘內必然會追上你。”木洛說道。
“你有沒有底牌對付他?”
“沒有。”
“那你還讓我搶什麼人?”陳子楓有點生氣。
“我不知道他們的目標也是這個女孩。”木洛說道,“再說他們的目標是這個女孩子,如果你毫髮無損的搶人而且逃脫之後,你不是可以多一個小老婆嗎?這不是你們男人心裡想的嗎?”
“告訴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
“快點,別浪費時間。”
見到陳子楓生氣了,木洛咯咯的笑了起來,而陳子楓聽到聲音就完全能夠想象得到木洛此時的表情。那絕對是一種調戲著調戲成功的勝利表情——
在生死關頭竟然還有這種心情有著這種心思?
想到這陳子楓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想,然後再生氣——
“好了,不跟你鬧了。”木洛道,“接下來你聽我的話,按我的步驟來。”
“恩。”
陳子楓認真的點頭。這可是有關乎自己的小命的事情,不能馬虎半點。
“那就是——”
“拼命的逃跑——”
“——”
陳子楓很想把自己手指上面的活戒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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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父親,你教我練功好不好?”
在一個巨大的府邸裡面,一個小小的女孩子扎著馬尾,眼神真摯而又十分渴望的仰望著面前那個高大威武的男人。
“父親不能教你,父親教了你之後你的孃親就會打你的,你孃親可是打你打得很疼很疼的。”男人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充滿著關愛的語氣說道。
“我不要孃親打,我不要孃親打,孃親打月兒很疼的。”小女孩臉色煞白,像是遇到了十分害怕的事情。
“所以父親不能教你練功啊。”男人說道,“所以月兒要聽孃親的話,好好的練琴,不能夠再讓父親教你練功,也不許偷看父親練功。”
“咦!父親怎麼知道月兒偷看父親練功的,月兒每次都是從後面看父親練功的,好奇怪為什麼父親會知道哦。”
“可是父親,月兒不想練琴,月兒想像父親一樣,裝上鎧甲,騎上戰馬。”月兒滿臉的憧憬羨慕,“月兒好想也要這樣子。”
“月兒,其實你不知道,父親這樣很累的。”男人低頭輕聲說道,聲音當中透著淡淡的悲哀。
“父親,為什麼啊?”月兒抬起小腦袋,雙眼汪汪的看著她的父親。
“當你殺人殺多了之後,你除了麻木之外,剩下的只有恐懼了。”男人說道。
“父親,什麼是恐懼啊?”
“恐懼啊,恩——就是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它讓你晚上睡不著覺,讓你吃不下飯。”
“比孃親打我還要可怕嗎?”
“是的,比你孃親打你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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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父親,我不練琴了,我已經十五歲了,我要練功,像那些堂哥們一樣可以用手就能夠劈斷堅硬的石頭。”
“月兒,不許胡鬧。”
“父親,十幾年來,你和孃親都不讓我練功,還每天都讓我必須練琴,可是每當我問你們的時候,你們都不跟我說,到底為什麼啊?”
“月兒——”
“父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現在的我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哄哄就認真聽話,毫無懷疑父母親的話的小孩子了。”
眉宇有些花白的男人嘆了一口氣,想要說什麼,但是卻遲遲不能夠開口。
“父親——”
“月兒,不要再問你,再問我和孃親也不會告訴你的。”
“父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女孩生氣的跑出了府邸,而隨身的丫鬟也緊緊跟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