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爾必死無疑。這是他們的同學啊,眼睜睜地看著他死,蔣雪梅如何不難受?
林白妤迅速上前,拉開揹包拉鍊,裝做從裡面拿出銀針包,刷刷幾針刺入錢爾腳上和腿上的幾處穴道,阻止毒素漫延,接著再掏出一把小刀割開傷口,用力擠壓傷口,將毒血放出來。等到傷口流出的血變紅後,林白妤在傷口上撒上藥粉,又掏出紗布捆好傷口。
其餘一干人看得目瞪口呆。
“你,你會醫術?”曾書遠驚訝地問。
林白妤嗯了一聲道:“你不是也會推拿嗎?會玄學的人懂點兒醫術不出奇吧?”
“也對。”曾書遠點頭。
“我更好奇的是你的揹包。”蔣雪梅插言進來道,“你的揹包裡面到底放了多少多西啊,就跟多來a夢的次元袋一樣。”
林白妤笑了笑道:“都是一些零碎的東西,不怎麼佔地方,我就多放了一些。嗯,對我來說確實很百寶囊一樣。”
說著再從裡面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藥丸,遞到錢爾面前:“這是解毒丹,你相信的話就吃了它。”
錢爾毫不猶豫地吃下藥丸。林白妤的本事,他親自感受了,若不是曾書遠和林白妤兩人,他早就死掉了。對於林白妤的本事,錢爾深信不疑。
周教授見錢爾吃下藥丸後,臉上的顏色由青轉為白,放心下來,對林白妤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對趙宇道:“趙宇,你扶著錢爾。”
趙宇:“教授,那你呢?”
周教授踢了踢腿:“放心,我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扶我,去扶錢爾吧。”
孫珊珊上前一步,扶住周教授的另一邊,對趙宇道:“我扶著周教授,你去幫錢爾吧。”
趙宇見周教授不需要他了,點點頭,走到錢爾身邊,將其一個胳膊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將錢爾扶了起來。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周教授道。
然而李思思卻沒有動,盯著水中的黑影,臉現懼怕地問道:“水裡面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會不會跳到橋上來咬我們?”
“應該不會吧?”蔣雪梅道,“這黑影該是海猴子吧?它們只能生存在水裡,不能離開水。”
“什麼是海猴子?”曾書遠好奇地問自家女朋友。
蔣雪梅道:“海猴子是一種生活在水裡面的怪物,很神秘,嗯,我只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實際上它們有什麼特點,長得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孫珊珊道:“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
蔣雪梅道:“海猴子還好啦,若是遇到禁婆,咱們這裡的男同胞們就慘了。”
趙宇問:“什麼是禁婆?”
回答的人是周教授:“在北方,禁婆就是跳大神的,一些以驅鬼為職業的鄉村婦人,大多傳播封建迷信的,假的,沒有什麼本領。”
蔣雪梅道:“周教授,我說的禁婆跟你說的不是一個類別啦。我說的禁婆相當於水鬼的一種,據說是女人遭人凌辱後被拋屍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屍體吸足了陰氣形成禁婆。所有的怨念都藏在骸骨中,骸骨能夠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味,迷惑男人,然後將男人殺死拖入水中。”
所有男人一起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林白妤好笑地開口:“水裡面的只是一些水蛇,不是嚇人的鬼物。而且是禁婆也不怕,禁婆所有的怨念都藏在其骸骨中,只要能打破其骸骨,禁婆就會消散。”
男同志們齊齊鬆了口氣。
“不過這些水蛇都有毒,大家都要注意腳下的木板,千萬不要再踩斷了。”
“真是的,好好的水中放什麼水蛇。”李思思嘟囔道。
“玄武宮,當然要放蛇了,應該再養些烏龜才對。”曾書遠笑道。
其他人也笑著給曾書遠點贊,絲毫沒有受到錢爾事件的影響。不像電影中,錢爾沒有救回來,死在眾人面前,眾人情緒低調,哪有這樣的輕鬆。有林白妤這個外掛在,一部充滿了各種危險的恐怖片畫風一轉,成了輕鬆卻不乏精彩的喜劇片。
眾人小心翼翼地走過木廊,來到另一間石室外面。蔣雪梅一回生二回熟,很快找到石門機關,開啟石門。果然,石室裡面空空如野,別說棺木屍體,多一塊石頭也沒有。
再連續開啟四間石屋和石室,同樣裡面什麼都沒有。一行人朝著最中央的石屋走去,那是玄武宮中最後一間石屋。電影中,一行人因為錢爾的死,沒有檢視所有的石屋就離開了玄武宮,這最中間的石屋沒有被開啟,如今,錢雪梅走到機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