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那一身黑衣的蒙面人便道:“我一個人帶不走這七個,還煩請前輩幫忙解了他們身上所中的迷藥。”
“好!”肖笑齊爽快點頭,“再給我一萬兩,我這就幫他們把身上的迷藥解了。”
那人也不說什麼,只是伸手進懷,又拿出一張銀票,伸指一彈。
肖笑齊接過銀票,看了看,笑嘻嘻收進懷裡。
他往前俯身,伸指先為被柳笑點住了穴道又被柳孝補紮了銀針的那個蒙面人解穴。
穴道解開,便一把抓起他,把他拋給了那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人。
“我解迷藥的是獨門手法,不能外傳。你先帶著這個退到外面去,等我把剩下那六個中的迷藥解了,自然會讓他們出來,你在外面等著就行了。”肖笑齊挽上袖子,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那人立刻迫不及待的帶著肖笑齊拋給他的人,一退一縱,迅速的消失在了珍味齋裡。
“肖小氣,你真要給他們解了迷藥的藥性?”柳孝發問。
“那當然,錢都收了。”肖笑齊按按懷裡厚厚的一疊銀票,樂死了。
“還是不要了。你用內力幫他們解了迷藥的藥性,必然有所損耗,要是那個蒙面的趁機來個突然襲擊,那我們大家不就全完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用內力幫他們解除迷藥的藥性了?”肖笑齊眯著眼,神秘的微笑。
“還有別的解法?”柳孝趕緊追問。
“那當然了。”肖笑齊向柳孝招招手,讓他俯耳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告訴你,只要讓中這種迷藥的人受到巨大的、無法忍受的刺激,他就能動了。不過這種解法只能讓人能動能說話,內力卻還是會被封住。”
柳孝點頭,原來如此。
“那什麼是巨大的、無法忍受的刺激?”柳孝也輕聲的向肖笑齊請教。
“柳孝,你是總該知道,人身上有些穴道,如果用針刺下去,就會很痛很痛很痛吧。”肖笑齊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可是這些人看起來不是普通人,搞不好很會忍痛,那不就沒什麼效果了。”柳孝看看地上那六個蒙面黑衣人,只是很痛很痛很痛,他們應該受得住的。
“我也覺得他們能受得住,只不過是先讓他們痛一痛。”肖笑齊陰險的笑,“誰讓他們來我的地盤上搗亂,先整治一下。”
“那之後呢?”柳孝的興趣濃厚起來。
“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