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哩。”
我道:“當然是好!”隨著她往其中一個涼亭坐下。
這時紅晴、龍歌、約諾夫等一眾年輕將領,吹著口哨,情緒高漲地出大公堂步進後花園內。
我差點想縮排抬底,以免給他們看見我和雁菲菲泡在一起。
龍歌首先發現我們,興奮大叫道:“看!大劍師在那裡。”
我向他們循例打個招呼,豈知他們又裝鬼臉,又眨眼,更有人以手勢作出男女親熱的姿態,幸好雁菲菲揹著他們,看不見這些不堪的動作。
紅晴大笑道:“別忘了我們那晚的約定。”
眾傢伙這才心滿意足去了。
雁菲菲奇道:“什麼約定?”
我道:“什麼約定?喝酒罷了。”心想怎能告訴她喝酒後按著要跟所有美女鬼混。
雁菲菲懷疑地打量了我一會,才正容道:“入城後我負責詢問這處曾接觸過有權力的黑叉鬼的淨土人,知道了陰女師果然隨著客橫生來到流仙城,據一個有份侍候晚宴的淨土少女說,陰女師和直慕及客橫生在席間還鬧得頗不愉快。”
我喜道:“她是否記得當時的談話內容。”
雁菲菲道:“她只記得極少的一部分,最深刻的是陰女師指出大劍師你定能攻下流仙城,而對付你必須大元首和堯歡聯手才成。”
陰女坷如此坦率,黑叉人怎會高興,聯手的意思,可能只是要堯敵將珍烏刀交予大元首使用,那亦是我最害怕的事之一。
雁菲菲道:“另外在席間他們道多次提到巫帝,但因為她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所以無法將對話記下來。”
我點頭道:“這些已極為有用。”當然有用,因為使我知道了大元首和黑叉人關係的大概情形。
雁菲菲續道:“宴會後的次日清晨,陰女師便乘那回去接載黑叉兵的黑廣船走了。”
為何這妖婦這麼急於離去,是否要早日和從南方逃來的大元首會合呢?想著想著,忽地醒覺到雁菲菲一直默然不語,抬頭向她望去。
剛好她也是如夢初醒地望過來,兩眼相觸,她粉臉一紅,垂下頭去,輕輕道:“大劍師!我有一個心願想求你。”
我大奇道:“什麼心願?”
雁菲菲紅唇輕顫,欲言又止,始終不敢再和我對望,好一會後,“霍”地立起,搖頭道:“都是沒有事了?”
我愕然道:“有什麼便說吧!”
雁菲菲一陣風般離去,聲音傳回來道:“我忽然忘記了。”
走到客合時,我仍是苦笑不已,在淨土無論是小彩雀還是豹,只要是雌的,便都是浪漫多情,雁菲菲便是個例子,任何男人來到這美麗的土地,會永遠也不想離開,黑叉人又具另一個例子。
迷迷糊糊間,踏進客舍寬敞的迎客廳內,妮雅的兩名女親兵早恭候在那裡,迎上來道:“大劍師!請隨我們來。”領著我往左邊的門走去。
走了才兩步,右面那扇門打了開來,紅晴的聲音在大叫道:“大劍師!等一等!”
我回過頭來,笑道:“你住在我隔鄰嗎?”
紅晴道:“我們一班兄弟全住在這裡,好玩麻!”
我心生喜悅,這批南北年輕將領關係如此良好,對將來消除南北的紛爭,將大大有利,而這發展是我當初估計不到的,所以實是意外之喜。
紅晴來到我身旁,搭著我的肩頭,和我透過女親兵推開的門,走進華麗的大癘裡,廳的右角有一道歡巧的木梯,迴旋往上層去。
他充滿信心耳語道:“來!大劍師你不要作聲,讓我為你安排一下,保證你今晚可隨我們到處去風流快活。”
我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被他半推半拉下,走上木梯去。
下面的女親兵向上面高呼道:“紅晴貴士到!”
來到上層的大廳,四女雖仍未換上舞服,但沐浴後閃著水北的秀髮和透體而來的香氣,使她們更是覺光迫人,青春煥發。
一向對採柔心儀的紅晴,看到靠著軟枕,半趴在鋪著軟皮毛長椅上的採柔,被她那種嬌慵無限的風震懾得他整個人呆了起來。
毛仍未乾的大黑撲了土來,拚命舐我的臉。
紅月穿著小夜短褲,跳起來道:“大哥!老頭子在那裡?”
紅晴如夢初醒,兩眼往上一翻,聳肩哂道:“你還記得父親嗎?”
妮雅倚在進入臥室的門旁,碎道:“紅晴你也不要說妹子了,剛進城我便見你和龍歌等四處去胡混,哼!”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