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們一直生活在軍營,是不是可以經常接觸到槍。我說爸爸的槍支管的很嚴,我們一般摸不到,但是,常可看到戰士們的訓練,小時候,常常摸他們的槍,真正的用槍,還是在警校。
說著話,我們來到了取槍的地方,槍械與刑械是分開的,但都在一個樓裡。
副班長辦了手續,我們領來一把56式手槍和一枝步槍。
有一段時間沒有接觸槍了,拿起槍來還真有些不適應。
副班長帶我們來到中院大院的後面,這裡有一個射擊訓練場,面積不是很大,訓練場周邊有幾棵遮蔭的大樹,這裡倒是很涼快。
副班長說:“以前死刑的執行任務是由我們法警擔負的,現在多由武警來執行,但是,特殊任務時,還是由我們執行,所以,射擊訓練仍是我們主要的訓練科目。”
副班長拿起手槍,站在靶前一處有標線的地方說:“以前射擊,靶子離你們較遠,那主要是練瞄準,而現在的訓練,既是瞄準訓練,更是心理素質訓練,這麼近的距離,心理素質不過硬,手就會發抖,就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對於瞄準,副班長說瞄準的部位一般是頭部和心臟,現在執行死刑時都是打頭部,因為頭部可以迅速斃命,少了很多麻煩,但若是新手,槍擊頭部會很慘,一般開始時,都會很不適應,她第一次執行任務時,就幾天吃不下飯。
“副班長,你真的打過呀?”艾娜問。
“是呀,班上的幾位大姐都打過,現在一般都不打了,但特殊情況下,可能還是要上的。你們上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沒有,所以還是要認真練習。”
副班長講完後,我和艾娜開始了練習,由於我們的姿式都很好,副班長也沒作大的糾正。
休息的時侯,我們和副班長坐在一起。
副班長問我們有沒有男朋友,我們說還都沒有,副班長說是不是家裡管的嚴不讓找,我說不是,是自己還不想找。副班長說如果有合適的還是可以找了。談話中,我們知道副班長叫郝蓉,四川人,原是武警部隊的,因技術過硬,調到了中院。男朋友是武警部隊的一個連長,姓崔,家在江蘇。艾娜請副班長講講她們戀愛的故事,副班長說:等我們找到男朋友後她才肯講。
射擊訓練結束後,我們又進行了槍械拆裝訓練,11點40分時,我們擦拭了槍支,將槍送回了槍械庫。
下午,副班長帶我們到了體能訓練室,這裡各種各樣的器械都有,挺現代的。牆上還有兩面大鏡子,可以時時看到自己的訓練情況。
男法警在右邊訓練,女法警在左邊。我倆的到來,令幾個年青的男法警不時的將目光轉向我們,一位挺帥的男法警衝班長喊到:“文班長,來了新隊員向我們介紹一下嘛!”
班長道:“是不是又打什麼歪主意了。”
“哪敢哪敢,只是想認識一下嘛。”
“那好呀,想認識就過來吧,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聽說要介紹我們,幾個年青的同志一下子圍了過來。
班長提高了嗓門說道:“我要先宣告一下,這兩位同志是高院下來鍛鍊的大學生,有非分想法的同志哥,請先打消不良念頭,這樣我再介紹比較好。”
“那是那是,我們都沒有非分念頭,文姐,你介紹吧。”男法警們點頭說道。
“好,那我就介紹了。這位叫艾娜,那位叫陸椰。”
“完了?”
“嗯,沒了。”
“文姐,能不能介紹詳細一些,比如家住在那裡,今年多大了。”那位挺帥的男隊員笑著說。
“這個暫時保密,好了好了,回去訓練去吧。”
帥法警並沒有走,笑著走到我們面前,說:“我叫李浩,認識你倆很高興,能握一下手嗎?”
說著他把手伸了過來,先握了艾娜的手,然後與我握了手。握手時,他說:“你名子中的‘椰’字是那個‘椰’?”
我說是椰樹的“椰”。
“這個字好!”李浩說。
“可這個字應讀第一聲才對呀!”李浩接著道。
我笑著說:“可大家一直讀第四聲,己習慣了。”
李浩說:“不管讀第幾聲,都好聽。”
他話聲剛落,後面就有人說話了:“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愛上人家了?”
“哪敢哪敢,文姐不是說了嗎,不能有非分之想。”
李浩握手後,其他同志也紛紛與我們握手,和他們在一起,真令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