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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可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絕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認了莫虛有的罪名。

她閉著眼睛,吸氣,再吸氣,開啟,心境慢慢平和下來。

咬著牙,眼裡掠過一絲決然:“我不會信錯人。紫蘇不會害我,師傅更不會乘人之危。當然,這麼大的事情,想必沒有證據,你也不會亂說話。我想,其中一定有誤會。我當時雖然病著,卻絕不會糊塗到連自己的丈夫也分辯不出來!”

南宮宸眉毛一揚,不無譏刺:“哼!你倒是信心十足!”

杜蘅窘連耳根都紅了,強持鎮定,冷冷地道:“我沒做過,當然有信心!”

南宮宸從來都不是個溫柔的情人,做那種事從來都不知節制,每次不把她折騰到暈過去不會罷休。沒有幾天時間,根本緩不過來。

有沒有跟人歡愛,自己最清楚!

就算當時意識昏茫,身體上多少會留下痕跡,不至於事後完全無跡可遁!

心中陡地一跳,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蕭絕,想起他霸道而兇猛的姿態,一張臉更是紅得象朝霞一樣。

看著她羞窘的模樣,南宮宸一直低迷的心情突然間飛揚了起來。

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全是她雙眼迷濛在身下婉轉承歡,嬌喘微微的畫面。

心中一蕩,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腫漲充血,冰冷的黑眸因著情/欲變得更加深沉,他抬手摸著下巴,頗為玩味地看著她,唇邊浮起如貓捉老鼠般的愉悅的淺笑,慵懶倚著桌角,啞聲問:“這麼說,你還記得?”

杜蘅的思緒沉在回憶裡,並未注意到他的失態:“我記得,最後一次見師傅,是太康三十年的臘八節,可那時我並未生病,也沒懷孕。我生寶兒是在三十一年的十二月初九……”

南宮宸輕哼一聲:“你的記性可真好,連見面的日期都記得那麼清楚!”

杜蘅沒有理睬他的挑恤,繼續往下捋:“次年正月,倒是大病了一場。紫蘇後來告訴我,要不是師傅正好來跟我辭行,說不定我就直接病死了。那次我其實沒有見到師傅,不曾與他說過話。不過,我猜,一定就是這一次會面令你起疑了?”

南宮宸氣哼哼地道:“不過是場風寒,哪有這麼容易死?”

知道沒有猜錯,杜蘅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我可以肯定,你的懷疑毫無根據!師傅品性高潔,絕對不會對一個病得快要死的人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來!”

南宮宸面沉如水:“如果,我有證據呢?”

“什麼?”杜蘅追問。

“你就這麼肯定他是無辜的?”

“是。”

“不後悔?”

“絕不!”

“那好!”南宮宸點頭,周身凝著一層寒霜:“當夜,我去了清秋苑。到的時候,慧智已經離開,紫蘇正在替你擦身,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進入三十一年,太康帝的身體就每況愈下了。

而儲君之位依然沒有定下來,這種關鍵時候,誰敢有半點行差踏錯?

他忙得暈頭轉向,對她的關注的確減少了許多,可不代表真的就對她漠不關心。

是以,一聽說她病了,儘管當夜已是疲累不堪,還是抽出時間冒雪去看她。

萬萬沒有想到,會撞上那樣不堪的一幕!

杜蘅眉心一跳,強忍了沒有打斷他。

“你病得那麼重,當時還下著雪,半夜三更的,若不是心中有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南宮宸眸光冰冷,黑眸微眯,是風雨欲來的徵兆。

杜蘅想了想:“或許是喝了藥,發了汗,怕寒氣入體,加重病勢。”

“哼!”南宮宸冷笑一聲:“不愧是主僕,連藉口用的都是一樣。可惜,有些東西能夠擦掉,有些卻是擦不掉的。比如吻痕,大刺刺地印在那顆硃砂痣旁,那麼的囂張!”

杜蘅臉嘩地一下漲得通紅。她的小腹上,臍下一寸處,有顆硃砂痣,襯著雪白的肌膚,殷紅似血,嬌豔異常,十分醒目。

他常常戲說那是顆相思豆,兩情遣綣時,他的唇舌最喜歡在相思豆上留連不去……

那樣私密的地方,竟然被丈夫之外的男子看到,還留下不該留下的痕跡,已經算是出軌了!綁去沉塘,也不冤。

她本能地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

都已經再世為人了,他有什麼必要為前世的事說謊?

南宮宸無視她的羞赦,直接壓上了最後一根稻草:“再比如: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