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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們對彼此對愛情忠貞的見證。到後來,變成某些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的手段,甚至淪為了一些喪心病狂的傢伙引/誘玩/弄少女的工具。最後情蠱的泛濫,終於引起了公憤,被苗王明令禁止飼養,最後終於失傳。”

紫蘇聽得膽顫心驚:“那,她為何不把情蠱直接給世子爺服用?”

既然這麼厲害,何不把情蠱直接給世子爺服下,豈不是隨時可以把世子爺掌控在手心?

何必繞這麼大的圈子,下在婉兒身上?

“我猜,”杜蘅淡淡道:“她養這種蠱,自己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把握,畢竟已經失傳了近百年。她不敢冒險,所以先在婉兒身上做試驗。”

要知道,蠱蟲反噬起來,其威力也是十分驚人的,若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控制,輕易不敢給人服用。

付珈佇的目的是嫁入穆王府,自然不肯讓蕭絕喪命。

“那,”紫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就不怕曝露了自己?”

杜蘅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紫蘇立刻明白過來:“她不知道小姐在苗寨呆過,本身也是養蠱的高手。”

“她好陰險!”想明白了,也更氣憤了:“蠱下在婉兒身上,不止可以給小姐添堵,破壞小姐和世子爺的感情,順便還能挑撥王妃和小姐的關係。嗯,如果處置了婉兒,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姽兒或者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賣得人多了,不止咱們跟小姐離了心,小姐還會落個刻薄不能容人的惡名!”

杜蘅呵呵地笑起來:“我不過是有些疑心罷了,是不是情蠱還兩說。你想得也太遠了點。再說,付姑娘只是想嫁進來,應該……”不至於這麼惡毒。

本想替付珈佇辯解幾句,又覺得自己先懷疑了她,現在再來替她辯解,未免太矯情了,遂笑了笑,沒再往下說了。

“不遠!”紫蘇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極認真地道:“小姐不是說了嗎?要未雨綢繆,凡事做最壞的打算,最萬全的準備!”

“最壞的打算是什麼,萬全的準備又是啥?”蕭絕掀開湘妃竹簾,一腳踏了進來,帶著一身的酒意。

紫蘇猛地跳起來,差點打翻了面前的茶盤:“世子爺!”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緊隨著他身後進來的白蘞:讓你在外面守著,結果人都進屋了,也不見吱一聲!

“你不用瞪她!”蕭絕嘴裡罵著紫蘇,眼睛卻望著杜蘅:“是我不許她說話,特地來聽聽你們關起門來,談論些什麼?”

杜蘅只做聽不懂,上前扶著他的臂:“昨晚的酒氣都沒散呢,又喝得爛醉!”

轉過頭吩咐白蘞:“打水來,讓世子爺洗把臉。”

蕭絕歪著頭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給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頭坐下:“明明就是你貪杯,偏還賴父親身上!”

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性子,她還不清楚?

奉承巴結還來不及,哪裡敢灌他的酒!

蕭絕笑嘻嘻,忝著臉往她嘴邊湊:“你聞聞,我喝的什麼酒?”

杜蘅又羞又氣,一掌推開他的腦袋:“胡鬧什麼呢?”

“我抱自個的媳婦,怎麼是胡鬧?”蕭絕輕哧一聲,伸手把她撈到懷裡:“另外,你還沒有回答我,什麼是最壞的打算?”

杜蘅心裡一虛,下意識地停止了掙扎:“沒……”

蕭絕乘著酒興,將她推倒在炕上,一隻手伸進衣服裡上下其手,另一隻也沒閒著,忙碌地剝著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著他:“屋裡有人呢。”

蕭絕吃吃笑:“傻丫頭,哪裡還有人?”

不錯,經過昨天的雷霆一怒,這些小丫頭們總算學會了察言觀色,相機行事。

杜蘅眼角一掃,果然只有他們二個,越發著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樣?”蕭絕停下來,稍稍退開,長指曖昧地撫著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杜蘅一生氣,張嘴咬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哎喲!”蕭絕大聲呼痛:“出血了,痛死了!”

杜蘅嚇了一跳,忙鬆開口,坐起來:“我看看……哪有血?騙人!”

蕭絕舉起手指,一臉委屈地送到她面前:“你看,這麼深的牙印!”

修剪得乾淨整潔的指尖上,果然留著兩個尖尖的齒痕,微微地破了皮,白中泛著點淡淡的紫,襯著他麥色的肌膚和白得耀眼的牙齒,曖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