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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日怎樣了?傷口可還痛?”他輕輕開口道

“回稟宗主,好些了!”一個略顯蒼白的女人恭敬的回答道。

“流光,都說了別那麼拘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叫我‘蕭衍’就好了”他笑著嗔怪道。

聽到這個名字那女子還是愣了一下:流光?流光?再也回不去了,我最最美好的願望都寄託在這個名字上了,夜夜流光相皎潔,只是再無可能了。我與他終將分道揚鑣,怕不是陌路殊途,就是。。。不!我們絕對不可能。

“是”流光頓了一下“您與我來說是兄長,父親般的存在。直呼其名,怕是不好,更何況,您是一派之主。而我曾今只是將要淪為階下囚之人”她眼睛裡湧起一股苦澀。

“都過去了,不是嗎?從此以後你………流光便是我羅剎門的人,誰要動你,我絕不答應。你好好養傷,不要亂想。”說罷他便出去了。

流光一個人待在屋子裡,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動一動,全身的傷口都開始痛。果然,從誅仙台上摔下去的人,不是死無全屍,就是生不如死。她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她重重的咳了幾聲,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紅的血跡像雪地中的紅杜鵑。危險而美麗。

當年她被誣陷,偷走鎮山之寶………琉璃盞的燈芯,功力大增。被眾人帶到誅仙台上,她從未想過會向二師兄………她最重要的人出手。那種感覺好像一種力量在引導她,促使她出手。靈力在她體內遊走,四處亂竄,然後就爆發,脫離了束縛。想起這件事流光不禁冷笑,小聲呢喃:“林萱琪真是好手段,偷走琉璃盞燈芯。嫁禍於我,並假裝好心教她如何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最後在我上誅仙台的前一晚,在飯食內加上琉璃盞燈芯泡過的水,這樣即在我的體內留下琉璃盞的靈力,也會讓我因靈力失控而被眾人誤會。我的朋友,我的至交好友,在做這些時有過後悔嗎?”流光內心燃起了一股希望,想要給苒華解釋的慾望,流光猶豫了。

“你偷沒偷?告訴我!”他一遍一遍的問。可是,她明明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不信任的質疑。她哭了,哭的很兇。只記得打了他,然後被他一掌推下了誅仙台。最後,一個男人,也就是蕭衍救下了自己,當然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

再後來,她被帶到這裡來了。儘管她知道,羅剎門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儘管打著武林正派的頭銜,背地裡卻做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蕭衍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她還是鬼使神差的到了這裡。就在幾天前,她被蕭衍任命為羅剎門的少宗。擁有無上的權利,令人憬仰的尊貴。但她沒有任何的實權,只是告訴她重傷未愈,要臥床休息,細細調養。但十有八九是不願給她權,又或者說有什麼不願她知道的事情。總之缺乏信任永遠是嫌隙的開始,想當初苒華與她不就是如此嗎?

三年後

流光站在窗邊,想了很久只不過“剪不斷,理還亂”。抬起頭,只見遠方是連綿的群山,近處是鳥語花香。屋邊一片竹林,鬱鬱蔥蔥。雖說已是初秋,但這裡還未褪去生機勃勃的景象。早晨,空氣中帶著一絲微涼,白皙的手向窗外探去,陽光均勻的灑在手上。光與影在纖長的手上,變幻著、交錯著。。。黑與白的世界,如此分明、清晰!

自己就要見到他了,那個魂牽夢繞;那個心心念唸的他。她日夜思念的人,也是她不願面對的人。她的苒華,她的二師兄,她的敵人。。。。。。

“走吧”流光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深藍色衣袍。簡潔不失穩重,端正的五官略顯深邃。

“嗯”

她永遠都忘不了,滄瀾………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黑曜石般的眼睛,閃出不可思議的光。有些茫然若失,有些出乎意料。像是丟了很久的東西失而復得,掩不住的開心,努力壓制住的激動。讓流光有些吃驚。

“休息一會兒吧!”一路無言的滄瀾細心的建議道。

“好”流光揉了揉有些痠麻的手臂。

兩人緩緩從半空落地。

地下,一大片桃樹,光禿禿的,毫無生機可言。流光信步走到一處溪邊,望著隨波逐流的枯葉,沉默不語。滄瀾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望見此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知是對人說的,還是對景說的。

流光笑笑:“原來你也有如此傷感的時候!”滄瀾先是一愣,然後盯著她。

“有情也好,無意也罷。不過一念之間,過眼雲煙”流光微微蹙眉;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走吧!”

遠方的亭臺樓閣,與著山中景色並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