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帶槍的。只有要抓特別危險的人物,或者重犯時,才會帶槍出來。難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金的手指微微的抖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放在了腦後。
一個警察小心的將槍放回腰裡,然後掏出手銬,走上前“卡扎”一聲,將金的雙手拷了起來。另外兩個警察一直等到金被拷好後,才收回手槍。
金的心完全涼了,知道十有八九,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剛才被金扭傷手的那個警察咬著牙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金的面前。
“你他媽的竟敢還手?!”
說著,他手中的警棍猛的向金的身上抽去。
金全身猛的一麻,接著一股彷彿來自心底的疼痛傳遍了全身。他咬緊牙門,硬是沒有出聲,他的眼珠彷彿要從眼眶中擠出來,死死的盯著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一看見金的眼神,心裡突然有些虛了,第二棍僵在那裡,遲遲沒有打下去。
“把人帶走!”
那個警察望著金冷哼了一聲,然後將警棍插了回去,轉頭對其他三個警察道。
“是!”
金被人像死豬一樣拖了出去,拖進了停在外面的一輛警車中。
外面圍了不少學生,都幸災樂禍的望著金。金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遍,沒有看見娟。
車,緩緩的開動了。
打完電話以後,過了大約十幾分鍾。
擴音器裡傳來了聲音。
“大哥,血已經帶來了。”
“好,進來吧。”
說著,王狂在桌上的按扭上按了一下,門開了以後,一個年青人小心的拿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
王狂接過盒子以後,道:“你出去吧。”
“是,大哥。”
年青人好奇的望了一眼站在窗邊的怪老頭,然後小心的退了出去。
關好門後,王狂將盒子遞給了姜陰。
姜陰那枯骨似的的食指握著盒子,然後慢慢的開啟了盒蓋。
一股鮮紅色的液體在盒中輕輕的顫抖著。
姜陰的眼中露出了興奮的光,他用手指在血上沾了一下,然後將沾在指頭上的血伸入嘴裡,吮吸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彷彿在回味血的滋味。
王狂緊張的望著姜陰,心裡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良久,姜陰終於睜開了雙眼。
“怎麼樣?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