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些食物,還有食水,以防萬一,否則舟雖靠岸邊,我們已經餓斃渴死,才叫冤枉。」
楚輕侯道:「本該如此。」
楚安接著問道:「公子現在其實只是要試一試那些白衣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實在有些懷疑。」楚輕侯沒有否認他的動機!
「懷疑他們並不是活人?」
「實在很不像。」
「可是他們都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現身。」
「奇怪就在這裡了。」
楚安考慮了一下,道:「那麼公子就將我留在大殿中,也好放開手腳。」
楚輕侯「哦」的一聲,楚安笑接道:「老奴本來很害怕,但現在一點也不害怕了。 」
楚輕侯明白那是因為什麼,道:「安伯既然這樣說,我就一個人先去闖一闖。」
楚安道:「公子一定闖得過,看情形若是立即可以啟程,那就不必闖回來!」
「這個話怎麼說?」
「公子應該明白,而且公子也不是一個那樣子婆媽的人。」
「留下你一個……」
「老奴即使一個人留在這裡,也不會餓死,而只要公子粉碎了東海留侯的陰謀,隨時都可以回來,將老奴救出這裡。」
楚輕侯沉默下去。
「公子不必再考慮了。」楚安隨即舉起腳步,大步跨前,楚輕侯一把扶住了楚安,放步往山丘下走去。
樹林中雖黑暗,但依稀仍辨樹影,難不倒他們,他們的腳步與心情同樣沉重。
殿堂中仍然是一片死寂,燈火仍然是高燃,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動。
餘香猶在,是昨夜的酒香,楚安在殿中逡巡了一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放聲大笑起來。
楚輕侯奇怪地望著楚安。
楚安笑道:「老奴方才還為不知道如何打發時間煩惱,其實簡單得很。」
他的目光轉向殿後,楚輕侯的目光順著一轉,道:「你是說那些酒?」
「可不是,一醉解千愁,就是天塌下來又有何妨?」楚安雙掌興奮的互搓著。
楚輕侯笑道:「你當然沒有忘記那都是難得一嘗的陳年佳釀。 」
「當然沒有。」楚安目光四轉,道:「一會拆掉兩張矮几,生個火取暖,順便把酒溫一溫。」
看樣子,酒雖然還未進喉,他心中的寒意已經被驅去下少。
楚輕侯笑道:「只是不要喝得太多,省得一會兒我要扛著你離開。」
楚安應了一聲:「知道了。」接著道:「公子最好也喝兩杯再出去。」
楚輕侯還未回答,楚安又說道:「酒能夠活血行氣,公子一身溼,喝點酒,也正好將寒意驅散。」
楚輕侯笑道:「倒是有道理。」
楚安立即道:「公子你在這裡稍候片刻,我這就去拿酒來!」也下等楚輕侯有所表示,他便舉步,向殿後奔過去。
楚輕侯沒有叫住楚安,事實上他也想喝點酒來壯膽。
殿後並沒有燈火,窗外風雨未歇,天色仍然是潑墨似的,天光雖然有,但周圍還是一片陰森。
楚安的眼睛並不很好,但酒放在哪裡,卻記得清楚。一路走來,他都不覺得怎樣,也忘記了恐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