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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之想。

重生後,杜毅的審美水準,也早已和少年時代迥然不同,上升到了知性善交大波浪的層面,現下如嫩苗般,發育程度相當落後的夏小麥,根本無法勾起他的興趣。

前世今生,都難以對夏小麥有過多的感覺,自然的,相比較起來,已經塑封完畢,等待著他檢驗剪裁的卡牌,更讓杜毅關心。

整體而言,杜毅對這副不管是印刷質量,還是塑封質量,都挺不錯的三國殺卡牌,十分滿意。

看店老闆在幫夏小麥影印試卷,迫切想把還合體在a4銅版紙上的卡牌,剪裁成單一卡片的杜毅,自行拿過了一邊的裁紙刀開始剪裁。

裁紙刀是比較危險的東西,訝然於杜毅的自作主張,店老闆在幫夏小麥影印好試卷後,就連忙跑到了杜毅身邊,然後,他又被杜毅嫻熟的剪裁技巧給震驚了。

裁紙刀,杜毅前世在公司時,經常用到,用的輕車熟路很正常。

當然,他不可能把實情告知店老闆。

面對店老闆的疑問,他笑笑說,小時候經常幫爸媽割草籽,回家餵豬,喂之前都要用鍘刀切,這玩意和鍘刀一樣,用起來不要太順手。

店老闆和杜毅一樣,都是從農村出來的人,他知道杜毅說的鍘刀什麼玩意。

確實,這裁紙刀和鍘刀,還真有些相像,但他可不信杜毅這明顯是打趣的鬼話,不過他也沒追問。

“這些都是你畫的?”

讓杜毅驚訝的是,夏小麥影印好了試卷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了他的身邊,掃視著散佈在桌上的卡牌,輕聲向他發問。

“嗯。”

杜毅點點頭,暗想夏小麥也沒他印象中那麼冷清到不堪與人親近嘛,看來是記憶過分添油加醋了。

“這應該不是普通的撲克吧?”

“不是。”

雖說卡牌上,有和撲克一致的,諸如黑桃a之類的標誌,但每張卡牌上,都有詳細的說明文字,只要長了眼睛,能看懂漢字的,都看得出來其中的特別含義,杜毅就算有心想瞞,也瞞不住。

“南蠻入侵,除自己外……這也不是你們男生玩的那種,比攻擊力大小的牌吧?”

“當然不是,那都是小學生才玩的玩意。怎麼,你對這牌感興趣,要不我教你玩吶?”

前世三國殺最開始流行起來方式,就是口碑傳播,同樣的,根本無從獲取什麼運營資金的杜毅,也打算先用口口相傳的方式,把三國殺推廣出去。

長相漂亮的夏小麥,本身就是個能吸引,下到低幼兒童,上到十八二十歲男生目光的存在,假如能帶著她,往男生喜歡聚集的地方,去玩幾把三國殺,杜毅覺得,一定能讓很多男生,對這副卡牌,產生濃烈的興趣。

“不了,我要回家了。你都不擔心中考的嘛?”

“為什麼要擔心?”沒想到夏小麥這麼利索就拒絕了,滿心期望的杜毅,頓時有些失望。

“你難道打算放棄讀高中?”

沒想到夏小麥居然會對他有這樣的念頭,自覺被輕視了的杜毅,好些無語:“誰說的。就是怎麼考都能考上一中,不需要擔心罷了。”

“你有信心上一中啊。”

“你不相信麼,要不我們打個賭?”

被美女看輕?即便對夏小麥並不怎麼在意,杜毅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並不是反感,而是雄性在雌性面前,常有的爭強好勝心理在作祟。

“才不和你賭,我要回家了,你慢慢玩吧。”

平時成績不上不下的杜毅,為什麼會對中考這麼有信心,夏小麥不甚明瞭,但她知道自己出來的時間太長了,父親會擔心她,好不容易哄睡著的妹妹,也不知道醒沒醒,她必須要趕緊回去。

“嗯,再見。”

在杜毅的記憶中,縱觀前世一生,他都沒有和夏小麥,有過任何直接交流。

這樣一個本該和他幾乎毫無交集的人,這一天突然主動走入他的世界,和他交談,他覺得這很微妙。

這樣的微妙,要是換做其他人,杜毅覺得自己未必會有什麼感覺。

特別就特別在,對方是夏小麥,一個他曾經認為冷到骨子裡,幾乎和異性絕緣的人。

這讓他不由多看了夏小麥幾眼,目送著夏小麥慢步離去,他的思緒又翻篇到了初三之後高二之前。

那一段時光,本就鮮少出現在他視野中的夏小麥,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這對於當時還沒怎麼開始關注起異性來的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