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的大腦頓時就空白了。
照片上那個再熟悉不過的**,把她的腦漿一下子全都攪成了漿糊,再沒有半點兒思考能力。
她捏著照片的指頭一軟,又露出了後面的精彩內容。
那是一個側面鏡頭,從照片上的角度看,一人一獸正到了關鍵時刻,馬上就要欲死欲仙一樣。
下面同樣附著一行小字——笑得合不攏腿了!
那個“腿”字,還特意用紅色筆寫了出來,張牙舞爪像個市井潑婦。
花曼拒絕再往下看了,她只感到一陣陣無力和暈眩襲來,呼吸也無比困難,彷彿這個寬敞的辦公室,一下子變成了空氣稀薄的奧斯維辛毒氣室。
“這不是我,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好不容易扶著老闆桌站穩後,花曼滿臉惶然地分辯著:“爸,亮亮,這是有人陷害我,絕對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宋建華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
而站在一旁的宋亮,眼睛裡那種毫不掩飾的厭惡,更是讓她的心瞬間冰冷下來:“你放心,這些東西已經鑑定過了,冤枉不到你!”
鑑定過了?
這怎麼可能!
花曼像是羊癲瘋發作似的,一個勁兒地猛搖頭,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忽然間,她像是開了竅一樣,眼睛冒光地望向宋亮:“我曉得了,是昨天那隻白熊,就是那隻”
可是話說到一半,她就失魂落魄地閉上了嘴,徹底的面如土色。
到了這個地步,還要怎麼去解釋?難道告訴宋建華父子,說是一隻白熊迷暈了自己,然後趁人之危拍下的這些東西?
那是神經病才會用的藉口。
眼看髒水洗不乾淨,一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花曼的臉色霎時就蒼白起來,眼神毫無焦距。
她又呆滯地杵了半天后,一口氣沒接上來,最後直挺挺地栽倒在了辦公室裡。
“這事情又是你搞出來的?”
變身白滾滾,體驗了一次冠希老師的攝影生活後,白晃一直在等著宋家的訊息。
只不過盛天地產那邊沒有動靜,倒是於德寶搶先打來了電話。
“什麼我搞的你搞的?於叔你說話說清楚嘛?”白晃滿嘴愚昧無知的口氣,好像根本聽不明白,電話那頭是什麼意思一樣。
儘管長時間被白晃忽悠,可於德寶拿他這一套,還真是半點兒脾氣都沒有。既然白晃不承認,也只能在一邊自說自話:“還跟我裝!他們宋家板上釘釘的兒媳婦,說休就休了,你敢說你沒在裡面搞鬼?”
誒,那女人被逐出家門了?自己怎麼沒聽到動靜呢?
白晃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立刻又明白過來。
像宋建華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傳出兒媳婦被狗“上”了的醜聞,那豈不是天大的笑柄?以後在西江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怎麼出去見人?
所以隨便找個藉口,低調處理過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不過白晃關注的不是花曼,那女人是死是活,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真正在意的,除了宋家會不會繼續盯著苗圃不放外,另一個目標就是花曼父親,那個和他只是一面之緣,卻想方設法算計他的大肚腩。
講好的生意黃了,有本事就去公安局找戴長軍嘛,遷怒到自己算什麼事情。
“讓你沒事找事,孃的,結果變成了強姦不成反被艹的鮮活事例,傻*逼!”白晃一邊嘀咕著,一邊興沖沖出了門,直奔大肚腩的園林公司。
這幾天閒著,他也做了一番調查,那人的苗圃同樣在江南,只不過位置略微有些偏僻。
打了個計程車,來到大肚腩的苗圃時,卻發現偌大一片場地,只剩下一個看門的老頭。
白晃上前散了一支菸,三言兩語過後,就和老人熟絡起來。
一如他事先預料的那樣,當花曼“豔照”曝光後,倒黴的不單單是那個惡毒女,連帶著大肚腩,也被宋建華針對的很慘。
非但盛天地產新開發的小區,那些綠化業務全部單方面終止掉,就連好幾筆應該支付的款項,也乾脆拖著不給了。
大肚腩原本就是靠親家情分,承接人家給的業務,才把自己園林公司做大。
現在宋建華這麼一釜底抽薪,他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跑去跳長江當魚飼料的心思都有了,天天忙著找關係化解兩家疙瘩,哪還有時間來苗圃巡視。
打聽清楚了情況後,白晃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