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關,這麼容易就掉脫了。”
青歲說:“是你自己神經大條,如果你臉上有面具,門口的武士們怎麼有人覺得見過你?”
是哦,我怎麼沒注意到……唉,又粗心了!
說話間,一塊長條的石壁出現在圖騰柱的前方,與一些圖騰柱相連線起來,看不到石壁後方的有什麼。
“到了!”青歲說完,拉著我快步走向石壁。
我小跑才能跟緊他,“青歲,你怎麼對這裡這麼熟悉?是不是經常進禁地?”
“這個啊,是第一次進禁地。”青歲說。
我不信,“可是你也太熟悉這裡了。”
“嗯,我自然是熟悉的。”
他停下腳步,倏然轉身面對我,我收腳不急,撞上了他,這一撞他便向後倒去,並拉著我一起往後摔,我大驚,正想著怎麼扶穩他,卻看到他身後的圖騰柱被他這麼一靠就自動的移位了,然後長石壁上就露出了一個門,我和青歲兩人就這麼後倒進了門裡。
然後出現在眼前的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套房。我只能用套房來描述,就像城市裡最普通二室一廳,佈置也相差不大,可以這裡很少有象徵古代的東西,我怔了一下。
身下的青歲道:“你回神了就爬起來,雖然你不重,但這樣被壓著也是很難受的。”
我一聽,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扭頭身後的門已經關上了。
“這裡就是禁地的控制室?”我左看右看,“沒什麼特別。”
“哦?一點也不特別嗎?”青歲的語調有點怪異,徑直走向大廳裡,並且自顧倒了一杯水,拿著現代化的水壺說:“暗部的新人,你真的一點也不覺得這裡特別嗎?”
我看看他有些不明白,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疑惑地說:“是沒有什麼特別……”別字剛說完我就收了聲,緊張得幾乎要窒息。
天啊,我怎麼能說不覺得特別,如果我是族裡的男人,那麼我對這種現代化的東西就應該覺得特別,何況青歲強調了“暗部的新人”,這說話暗部的新人也許還沒資格接觸這類東西,我冷汗漸漸冒起,努力的想著理由。
“怎麼不說話?在想理由解釋嗎?”青歲笑著舉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他靠著茶臺邊,一手撐著茶臺旁的椅把,衝我笑笑,“女人。”
我渾身一震,腦子裡再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只能警惕的盯著他。
“說起來,你是第一個進禁地的女人,該怎麼處置好?嗯?”他搖晃著杯子,看著我。
腦子裡有光一閃,我注視著青歲,“你是這間房的主人吧。”
青歲閃閃眼,笑笑:“你說呢?”
“一定時,不然你不可能這麼熟悉。”我下了定義,“你居然騙我,還說是第一次進禁地!”
青歲嘖了一聲,“我從來不說謊的,我的確是第一次進來。”
我冷哼。
他把茶臺邊的椅子轉了個方向,坐了下去,翹起二腿,衝著我笑:“我真的是第一次進來——第一次由‘禁地之門’進來。呵。”
什麼意思?我咀嚼著他的話。
青歲這時又說道:“莊,歡迎你來到我的禁地之所!”
如果我還不明白,那就是蠢到極至了,我說:“你是禁地的主人?”
“不對,”青歲搖搖頭,放下杯子,雙手交握著注視著我:“應該是管轄者。”
我又哼,“不都一樣。”
“不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換。”
我望著他,他微笑。
這裡的每一個男人,看來都不能掉以輕心,一個轉身的距離,他也許就能夠掌控你的命運。
我握緊拳頭,忽然的,不知為什麼,全身都放鬆下來,也許是因為掩藏女人的身份太久,太累了,現在正好不必再小心翼翼。
我也衝青歲微微一笑,“很榮幸我能來到你的禁地之所作客,那麼請我喝茶杯吧。”我悠然的朝他走去。
“當然,這也是我的榮幸!”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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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線下,青歲將一片綠色的葉子放進了茶壺裡,點了一個袖珍小爐慢慢的煮,我坐在他對面,看著爐子的火,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火光,沒有燃燒火苗的跳動,而是一種像紅寶石一樣的紅光,忽暗忽亮。
我指著爐子裡的紅色問青歲:“裡面放的是什麼?似乎燃燒的並不是火。”
“當然不是。”青歲低頭弄著茶壺,讓它輕輕轉動,均勻受熱,“你沒看到它沒有火苗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