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膽被氣的不行,看著手下一個個的都被打倒在地上,氣憤的叫喚著:“給我去找王大人,我就不相信有人敢在塔城耍橫。”
餘沉沉冷笑著說:“耍橫的不是你嗎。月牙……”
月牙手腳快速的將要離開的小廝給按在了地上,想從他眼皮子下逃走那是不可能的。
餘沉沉示意紅桃推自己進去,她嘲笑的看向錢大膽說:“人出事了,不急著找大夫救人,你卻在這裡藉著誣陷的名義來陷害他人,你可真有意思啊。”
那夫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還很關心自己的兒媳,看著他們幾人說:“我怎麼不著急啊,可是這大夫他下毒了啊,要是再讓他醫治,我兒媳真的沒命了。”
“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再說了,他一個大夫與你家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毒。”餘沉沉白了她一眼,然後看向李太醫詢問情況。
李太醫把自己診斷的情況和用藥的事都說了,餘沉沉點點頭,這些都是沒問題的,那問題應該還是出現在這些下人的身上,但是作為府裡的下人,如果沒有主子吩咐,他們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餘沉沉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讓李太醫把藥箱開啟,人要救,但是這虧他們也不能吃。
餘沉沉施針好一會後,床上的人才稍微好轉了些,臉色也有了紅潤,那夫人看了後,連忙走過去,生怕會再出事,不過這次沒出現什麼問題。
待餘沉沉診完後,說:“脈相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這中了毒又用了不合適的藥方,這孩子恐怕活不了了。”
“怎麼會?”那夫人著急的說:“我兒媳已經兩年沒懷孕了,你是不是診錯了啊。”
餘沉沉嘲笑的看向錢大膽,說:“有沒有錯,問她丈夫不就行了嗎?”
既然是懷孕了,一個人怎麼行呢,肯定是夫妻兩個在一起才能懷上啊。
那夫人看向錢大膽問:“下人不是說,你都好幾個月沒和她同房了嗎?你這該死的傢伙,就是這麼當她丈夫的嗎?”
那夫人邊說邊打在錢大膽的身上,她這個兒媳平日裡對她這個婆婆好的不行,除了沒有孩子外,哪裡都好,原以為是她不能生,還帶她去看過了大夫,可是大夫說她身體沒問題。
她也催促著兒子去看看,可是他偏偏推脫不願意去,可是看他每天的花天酒地,她也想明白了,是兒子不喜歡這個媳婦啊,一直不回家,一直不和她同房就是在和自己慪氣呢。
可惜啊,她管不了,只能守著兒媳想著能過一天是一天吧,現在這混賬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說,要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都一直被矇在鼓裡啊。
“你不喜歡她,就和她和離啊,一直拖累她做什麼啊,這兩年來,她為這個家,為你為我做的夠多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對她啊。”
錢大膽很是嫌棄的說:“要不是她是個女人,我還不稀罕碰她呢,再說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我睡一下又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那夫人難過的說:“你整日整夜的不著家,連府裡的下人都不知道你回來了,你和她同房誰知道啊,現在懷了孩子,我要是不問,你是不是就不說,到時候讓她揹著個偷人的名聲啊。你怎麼如此心狠啊,她可是你的媳婦啊。”
“我很慚愧沒有把你教好,這都是我的錯啊,當初你爹要求嚴厲教訓你的時候,我就不該求情啊。”
那夫人哭著說:“這些年,若不是她在身邊陪著我,我早就下去找你爹了,你個混蛋,趕緊滾出我的家。”
錢大膽笑著說:“這可是錢府,所有的人都得聽我的,娘,你覺得你趕我走合適嗎?”
“娘……算了……”床上的人被爭吵聲給吵醒,聲音虛弱的說:“我這不是沒事嗎?你不用擔心。”
那夫人走過去將人抱在懷裡,她怎麼能不擔心啊,她的兒媳差點就沒了啊。
餘沉沉說:“毒不是我們下的,現在我們要離開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紅桃推著餘沉沉離開了,李太醫跟在後面,月牙走在最後,誰也不敢攔他們。
錢大膽很是嫌棄的看了屋子裡哭哭啼啼的人,動不動就知道哭,煩人的很,還不如樓裡的姑娘。
回了醫館,李太醫趕忙喝了幾杯冷茶壓壓驚,他實在是被嚇壞了。
紅桃見了,笑著說:“李太……大夫,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就這點小事就能把你嚇成這樣了。”
李太醫慚愧的說:“沒辦法啊,人老了,不比年輕人體力好腦子轉動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