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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病了?怎麼樣了?”

“這幾日略有好轉,我才來這兒想讓你找幾個人去幫幫忙,也好讓名好好休息。”流月說,“他的傷癒合的很慢,我也不敢走開。”

“留他一個人在那兒的確不讓人放心,我馬上安排,流月先生你……”

“我馬上就回去,你去安排吧。”流月遞給他一個字條,“我怕他有什麼意外。”

“那我就不耽誤先生的時間了。”楊坤說,“先生路上小心。”

“知道了。”流月這才戴上斗笠跟著周武出門去了。

楊坤開啟字條,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老三包子鋪?他嘴角抽了抽,這什麼破名字。

流月傍晚的時候總算混進城裡,回到家洛無名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流月走過去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燙:“名……名?”

“月,你回來了。”洛無名迷迷糊糊的說,“給我倒杯水……”

“你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發的燒?”

“吃了中飯我覺得頭有點昏剛剛睡了一覺,現在感覺好多了。”洛無名說。

地龍已經冷了,流月有些心疼的給他裹緊被子,端了碗水給他喝:“我去把地龍生起來。”

“恩。”洛無名喝了水,“我餓了。”

“等一下我給你做飯。”流月摸摸他的頭,“好好休息。”

晚飯是白粥加鹹菜,家裡沒有菜了,米麵也不多了,流月覺得自己有點粗心,灶臺上扔著半個冷掉的包子,流月記得這應該是之前房梁下的僅存碩果,自從洛無名病了就不在開張所以這幾個包子一直沒有吃,流月到院子裡一看果然都不見了,捏著手上的包子,流月覺得有些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幫傭

“吃好了喝點藥再睡,我給你煎了藥。”流月說,“沒都沒留意,家裡沒有多少柴了,今天就不生地龍了,明天我去買柴,晚上你蓋厚點。”原本屋裡還算暖和,洛無名顯然是不太清楚棉被放在哪裡,只加了一層秋天的薄被,流月從箱子裡找出厚棉被給他蓋上:“還冷麼?”

“不冷。”洛無名說。

流月摸著他冰涼的小手:“晚上我陪你睡吧。”

“好。”洛無名點頭,隨即皺起眉頭,“月,我覺得傷口有點疼……”

“是不是傷口裂開了?”流月掀起被子,紗布透出點血色,看來只是裂開了一點,“什麼時候的事了?”

“中午做飯的時候劈了幾塊柴就覺得傷口疼了,我換了紗布,應當沒事了。”

“你沒換藥麼?”

“我……我不知道哪一瓶是。”

“我來給你換吧。”流月覺得自己去的實在有點倉促,他的藥瓶雖然沒有幾個但有一瓶解毒藥,一瓶金瘡藥,另外兩瓶是治跌打損傷的藥膏,所以洛無名不敢亂用。

第二天下起了雪,不過賣柴的還是上了門,吃過早餐洛無名就在床上看書,流月出門買了些東西回來。

楊坤安排的人兩天後就到了,是龍澤帶路,他帶了一個青年一個妙齡女子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媽。

“這位是楊起,這是他妻子楊周氏,這位是楊大媽。”龍澤說,“楊哥說安排他們一家來比較妥當。”

“是麼。”流月皺起眉頭,他本以為只是安排兩個女人幫忙照顧店裡,誰知道還有兩個男人,“房間似乎不太夠……”

“是麼。”

“這樣吧,東廂有兩間,讓他們三口住那兒,你……”

“你就住灶房旁邊那間。”洛無名從房間裡出來,流月走過去:“怎麼起來了?”

“我已經沒事了。”洛無名說,“龍澤你住那間。”

“知道了。”龍澤說著就去安排了幾個人,不過他很快就過來了,“少爺,那間不是有人住麼?”

“之前流月住那兒,不過他搬過來住我這兒了。”洛無名說。

“是。”

“我去給你騰屋子。”流月起身出去收拾了,說是收拾他實在沒有什麼東西,一些隨身的錢財還有幾套衣服,龍澤走進來:“棉被似乎不太夠了。”楊大媽一家只有一床褥子,還沒有棉被。

“昨天已經訂做了,我讓他們加做一套,晚點就能送來。”流月說道。

“流月先生,你和少爺……”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驚訝。”龍澤說,“我們族裡斷袖是要處死的。”

“是麼。”

“先生似乎並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