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別弄我了,”胡太太求饒說:“這樣會難受的。”
“哦,這麼敏感啊?”翁太太一聽說,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幾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馬上挺立堅硬起來。
“啊……姐姐……”胡太太皺起眉頭:“不……不要……”
胡太太已經綁好了頸帶,軟軟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見這小婦人居然這麼容易動情,不禁覺得有趣,所以兩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還照著她的耳朵吹氣,胡太太渾身顫慄,摟著翁太太的頸子磨蹭。
“嗯,發浪嗎?”翁太太細聲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嬌啼著:“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兩抖,翁太太刻意搗蛋,右手撫過她的小腹,滑向鬱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灑著薄薄的一層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說。
“啊……”胡太太叫出來:“別……別摸那裡……啊……哎呦……”
“咦?怎麼像個小女生,一點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亂摳:“純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終於站不住腳,兩條腿不聽話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沒因為這樣而輕易的饒過她,手指頭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隨著她矮下身來,胡太太無助的跪伏在地上,蔭唇縫口傳來翁太太惱人的搔擾,她不停的搖動屁股,越翹越高,像只伸懶腰的貓咪一樣,將美麗的私|處向後聳起。
糟糕的是站在門外的仲文,他眼睜睜地看到那淫蕩的場景,一絲不掛的胡太太被母親逼得癱瘓在地板上,全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搖動,方位剛好不偏不倚正對著他,雖然房間裡頭的光線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鬍太太那如同甜 般的|穴兒包,而母親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裡,一抽一抽的軋動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過母親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無可忍,不顧一切解開褲襠,慌亂地掏出裡頭硬得簡直要爆炸的雞芭,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杆子狠狠套動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開心,他同會計小姐一組,對抗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無緣無故又是一陣悸動,心中狠狠地暗罵著仲文,會計小姐卻高興的攀在他脖子雀躍著,沒想到一個高浪湧來,兩人被託浮離地又掉下來,都是連番踉蹌,跌倒在水裡。會計小姐緊張地掙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緊,下腹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熱騰騰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會計小姐吐著苦澀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連累,有口難言,會計小姐喘著氣注視他,輕撫著他的臉頰問:“嗯,你喜歡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只好對著她苦笑。
房間裡,胡太太的動作變了,原本她是想辦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這時不退反進,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頻率,扭轉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頭可以放得更進去一些,自然她的叫聲就也更加婉轉動聽。
“哦……哦……姐姐……啊……你好會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臉埋在翁太太懷裡,一時情急,張嘴朝翁太太豐滿柔軟的胸脯就輕咬下去,翁太太雖然有穿泳衣,但那裡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煩而剝掉了,胡太太這一咬,正好齧在她梅果般的奶頭上,翁太太心坎兒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裡。
兩位美婦人都快樂得花枝亂顫,胡太太尤其狼狽,一隻肥嫩的肉蚌兒浪得沒地方擺,夾縫口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花蕊突起,整個|穴嘴兒鮮豔紅潤,每當翁太太深挖進去時,她就“啊”一聲,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間裡迴盪著她動人心絃的呻吟。
突然間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幾倍,連外頭的仲文都嚇了一跳,他看見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聳起落下,嬌喚聲如泣如訴,到最後只剩小嘴兒張開,半點氣息的發不出來,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縮顫動,大灘大灘的水份從|穴縫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親手上都如同大雨過後一般,淋漓盡致,胡太太經過這段窒息的高潮,才頓然地撲回去翁太太的懷裡,撒嬌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這裡,眼睛翻白,喉頭咕咕作響,手上的雞芭彷佛脹大了一倍,他發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