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無賴又想去脫她的內褲。
“不要……”她還是掙扎著。
“快……乖……聽話……你看你都這麼溼了……”
無賴和她糾纏,最後還是得逞了,她的褲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無賴讓她坐在餐桌上,併攏抓起她的雙腿,高舉過肩,他身體向前靠,讓棒棒去頂住她割包般的陰滬,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狽不堪,無賴輕輕一用力,雞芭就插進了一半。
“喔……”倆人同時叫起來。
無賴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兩下的功夫,無賴就深深插滿了。
“啊……呵……”阿姿軟軟地唉著。
無賴被她夾得很爽,把握時間,快馬加鞭的幹起來,阿姿被弄得喘噓噓的,兩人都是一頭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倆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把膽子嚇破,居然她丈夫阿興回來了。無賴正在火頭上,拼了命他也要幹下去,阿姿卻不肯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推活推,硬生生把無賴推開,慌張地跳下地來。
阿姿的丈夫並沒有立刻進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回內褲和褲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挺著跟硬雞芭就是不收進去阿姿只好蹲下來深吮他兩口,他才不甘不願的拿回去拉好拉煉,然後開啟邊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現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賓則抱著好幾只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麼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願多說什麼,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阿姿旁邊時,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進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都裝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為既然知道幼喬是騷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夠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了,他坐在店裡頭,開啟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計程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生意丟著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容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壓,一提及女人,勁頭更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聽得一旁的阿姿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門口低聲問她為什麼要搬家,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最後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色,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你不規矩?”
幼喬只說:“阿姿姐,你別亂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交相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隻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褲,全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阿興的同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說。
“當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騷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預設,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淫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乾杯,阿賓騎上摩托車發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機會,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Bye…bey了,那人見阿興臉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讓我一起嚐嚐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後亂性,他們已經失去了輕重,哪裡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耳裡,阿姿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