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他。
至於那些文臣,理還不如不搭理呢,一句話人家能說出來三四個意思,所以說一場大朝會下來,定國候灰溜溜的回府了。
他定國候什麼時候在京城竟然如此不濟了。混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再有就是今日朝堂上的眾人,誰不知道那定國候府的池二郎呀。比那定國候可是有擔當多了。至少這池二如今在朝堂上的名聲要比定國候響亮的多。
這個池二還連面都沒有露一下,不過是腳踹那穆老國公的孫子幾腳。所以說踩著人上位,那真是比走 尋常路容易多了。
池二如今在京城火呀,這些大臣們有的還沒有出宮門呢就知道外面的熱鬧了,聽說此刻的定國候裡面等著給池二送禮的人多了。就怕池二郎一個高興,給他們府上也送面錦旗過去,後院失火這種事情,誰也預料不太好不是。
華老尚書知道以後,撓著腦門,跺著腳丫子,指著華二老爺:“孽子,孽子,你個孽子。”
華二老爺一聲都不敢哼,愣是頂著壓力聽著華老上書發脾氣,天知道跟他真沒有什麼關係,他才下朝,還什麼都沒有做呢,到現在為止,還沒看到自家閨女被嚇成啥樣了呢:‘父親息怒,兒子這就去定國候府看看芳姐。兒子定然要好生的教導與她。’
華老尚書:‘啊呸,你還敢去定國侯府,你還嫌外面的傳言太好聽是吧。還有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怎麼轉的,你還教育她,她別來繞繞你就不錯了,我華府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禍害。’
華二老爺那是相當不願意聽的:“父親,您怎麼能如此說,芳姐自幼喪母,兒子難免偏疼了些,可那孩子孝順懂事,從來不讓兒子操心。您如此說,讓孩子聽了會難受的。在說了芳姐多大的孩子,還不抗事呢,現在不定怎麼擔心受怕呢。”
華老尚書再次有失水準,聽著兒子這話都有點抓狂,這些詞就沒有一個能用來形容他的倒黴孫女:“啊呸,你給我歇著吧,她因為這點事難受,她會擔心受怕,你有多認識你閨女呀,你個蠢貨呀,好生的在府上給我待著,還有弄好你那園子,讓人看好了,一直到聖人讓人過來驗證以後,你都不許給我離開那裡半步。”
說完直接讓老管事把兒子給壓到後院去了。真心的懶得搭理這個連自家閨女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的兒子。
華老尚書想的不錯呀,他們華府如何,這件事情到底如何發展,聖人對華府,對那倒黴孫女,孫女婿怎麼處理還是要看自家兒子後院的那片田地呀。
現在想來自家兒子先在聖人面前邀功的行為也沒有錯,至少給華府,給倒黴孫女留了一絲憑仗。不然今日絕對不是如此容易收場的。
話呢說回來,後院的田地到底如何,還是要看看才算數呀。
一個府裡住著,華老尚書從來沒去過自家那不顧正業的兒子果園去過去過呢,想到這裡華老尚書抬腳就往外走。必須的親眼看看呀,不然睡覺都合不上眼。
別說聖人激動,若是真有如此高產的稻穀,華老尚書同樣激動,民生,民生,靠的就是糧食呀。(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惹禍不怕大(求月票)
華二老爺鬱悶,幸好還有自家小兒子陪在左右,爺兩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稻田:“也不知道芳姐怎樣了。你姐姐膽子不大,不定怎麼擔心呢。”
才開口的華五郎跟著說道:“姐,姐,家家”
華老尚書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先看到兒子,然後孫子,再是眼前的稻田,還有兒子手裡的稻穗。
華老尚書激動了,雖然沒怎麼下過田地,也知道這稻穗飽滿沉甸。比一般的稻穗看著要大上許多。
人歲數大了就有點激動,忍不住捧著稻穗都有點激動,顫巍巍的,然後看到稻田裡面一嘎達一塊的缺苗:“怎麼回事。”
華二老爺:‘兒子同芳姐頭一次下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中間那塊是五郎小時候給滾沒的。’
先不說這稻穀沒了,就說這倒黴兒子做的事情:‘你個沒有輕重的,五郎多大呀,你讓他到那裡去滾。’
你怎麼不去滾呀,這話老尚書憋的相當的艱難。恨不得說一句你怎麼不去死呀。作孽呦,孫子能活這麼大當真是不容易呢。
稻穀田可是有水的呀,那時候五郎才多大呀。沒嗆死裡面可是自家祖宗積德了。
華老尚書就不知道怎麼糟心好了,多缺德才生出來這麼一個兒子呀。
再看看那小五郎,當真是個好壞不分的,偏偏還拽著這麼一個爹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