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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我會把根底刨出來的,哼!”卓天威兇狠地說:“我相信三星盟中,一定有人知道姓趙的根底來歷。”
從廢園到寒山寺,僅有半里左右,如無樹林擋住視線,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一到寒山寺,寺至楓橋鎮的裡餘道路上,經常有人來往,不至於發生公然打打殺殺的事件,只需防範暗殺的高手突然襲擊。
神手天君帶了兩個從人,三人都沒帶有引人注目的刀劍。
卓天威的訊息是正確的,神手天君曹三老爺本來就不是引人注目的人,對吳中一龍所控制的江湖行業,神手天君從不過問。
在江湖人士的心目中,神手天君幾乎不像是自己人,有些人甚至也不認識這位曹三老爺。
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不會成為別人爭取或對付的目標,神手天君就存有這種念頭呢?
離開廢園不久,寒山寺在望。
路右的一叢修竹分,蹬出一個灰袍中年人,揹著手迎面擋住去路,鷹目中冷電四射,佩著的劍古色斑斕,露出了森森的尖利牙齒。
“曹三老爺嗎?借一步說話。”灰袍人陰森森地說,口中尖利的牙齒像狼牙般地令人心悸。
神手天君訝然止步,瞥了對方一眼,然後遊目四顧,甚至轉頭回望。
來路空蕩蕩,沒有人跡。
身後的兩個隨從冷然叉腰而立,臉上沒有表情,倒像是一對石人,尤其是那位叫老七的人,甚至連眼皮也毫不眨動半次。
“尊駕是……”神手無君終於發話了。
“劫持令義兄鐵金剛高老二的主事人,正是區區在下。”灰袍人獰笑:“沒料到一時計算錯誤,在下也臨時有事不在現場,反而中了令義兄吳中一龍的圈套,不但把高老二救走,也殺了在下幾個人,陰神章老兄也幾乎喪命。現在只好在閣下身上打主意了。”
“閣下,我曹永泰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在我身上打主意,不會有任何好處的。”神手天君苦笑:“閣下有何要求,說吧!在下洗耳恭聽,聽候吩咐。”
“好,你是個聰明人,跟我走。”灰袍人向東面一指:“不遠處有條小徑,請。”
神手無君不假思索地舉步,但兩個隨從卻絲紋不動。
“你們兩位也請。”灰抱人向兩隨從說。
“他們不會聽你的。”神手天君止步說:“只有我大哥才能指揮他們。他們奉命前來辦事,辦完事直接回城覆命,途中如果發現其他的變故,他們絕不會插手多管閒事,連我也不能指使他們。”
“在下卻是不信。”灰袍人冷笑,舉手一揮。
四面八方人影紛現,共出現八名青衣大漢。
兩隨從屹立如故,冷靜如故。
似乎,天下間沒有任何事可以撼動他們,即使天掉下來也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把他們帶走!”灰袍人下令:“必要時,斃了!”
兩名佩刀大漢舉步,一左一右到了兩名隨從身旁。
兩隨從視若未見,叉腰屹立像是石人。
一名額有刀疤的大漢巨手一伸,便扣住了老七的右手脈門,五指如鉤真力驟發,作勢要將手臂扭轉擒人。
砰一聲響,老七的左掌比電閃還要快,快得連旁觀的人也看不清是如何出掌的,劈在眉心上,幾乎把大漢的腦袋劈成兩片。
同一瞬間,另一位隨從的右手發出一記二龍爭珠,食中二指插入另一名大漢的雙目,眼珠被擠出眼外,紅白黑三種液體往外直流。
“啊……”眼珠被掏出的大漢慘厲地狂叫。
一照面,兩個人就完了。
“咦!”灰袍人駭然驚叫。
兩隨從將屍體推倒,仍然叉腰屹立,神色絲毫未變,似乎剛才並未發生任何事。
“哎……啊……”雙目已毀的大漢在地下哀號,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未能如願。
六把刀出鞘,刀尖指向兩隨從。
“你們對付不了他倆。”神手無君平靜地說。
灰袍人突然轉身面向著神手無君,殺氣怒湧,鷹目兇狠地盯著神手天君,左手一伸,奇準地扣住了神手天君的右肘曲池,右手立掌當胸,隨時可以發招攻擊,也護住了自己的胸腹處。
“你這兩個隨從會被分屍。”灰袍人厲聲說:“至於你……”
“真的?”神手天君並不因右手曲池被制而驚慌:“我的神手綽號,其實是指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