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乘客左右錯開,一個身穿休閒裝的美女朝這邊款款走來,看那步伐,顯然也練過。
“放開她!”休閒美女朝陳青喝叱說說道。
陳青撇嘴說說道:“憑什麼?”
“我是警察!”說著,休閒美女亮出了證件。
陳青瞪大眼睛朝證件上瞅了瞅,念說說道:“實習民警楊千女?嘿嘿,照片不怎麼上眼。但是這名字挺不錯。”
“住嘴!”楊千女收起證件,再次喝叱說說道:“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南都很大,被劃分成許多片區,而南都大學這一帶就是福文區,社會治安歸福文區派出所管轄。
如果栽在警察妹子手裡,註定沒什麼好果子吃,鬧不好被敏姐知說說道,工作都要泡湯。
斟酌片刻。陳青不僅不肯鬆手,反而把那少婦抱地更緊了,與此同時,朝楊千女笑說說道:“我說妹子。現在這世說說道,幹什麼都挺不容易,要想救你地同夥。你就直說,哥肯定放人。怎麼著也犯不著冒充警察吧?出來賣被抓到頂多關上幾天,這冒充警察可是要判刑地”
“不要胡說八說說道。誰跟她是同夥了?”楊千女大怒。
“嘿,別裝了,哥懂,哥什麼都懂,不管咋說,哥也算是過來人。”陳青放開那少婦,故作高深說說道:“妹子,哥奉勸你一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女人嘛,乾點什麼不好,非要出來賣?唉,真是世態炎涼,世風日下啊”
“你”楊千女小臉煞白,少婦大起大伏,快要被這畜生給氣炸了。
嘎吱!
就在這時,公交車停在了菏建小區門口。
“站住!”
那少婦重獲自由,哪裡還敢多呆,站起身便要下車,楊千女卻斷喝一聲,一把扣緊那少婦地右肩,把她拽了回來,哼說說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少婦神色大變,掙扎說說道:“你幹什麼?”
楊千女指著陳青,問說說道:“你剛才說,他非禮你?”
“是!”
“那就對了!”
說著,楊千女從腰間揪住一副明晃晃地手銬,“咵咵”兩聲,一端銬在少婦右腕,而另一端,則銬在旁邊座位地扶手上。
少婦吼說說道:“我究竟犯了什麼事?你幹嘛無緣無故抓我?少婦告你!”
“無緣無故?呸!”楊千女冷哼說說道:“你在公交車上賣y,我已經盯了你一個禮拜了,前幾次被你僥倖逃脫,不過這一回,人髒並獲,捉姦在車,你就等著蹲監獄吧!”
一聽這話,那少婦立時蔫了。
“還有你。”
制服了少婦,楊千女轉眼看向陳青,氣說說道:“你不僅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漂娼,汙染社會風氣,還敢出言不遜,汙辱民警,也跟我走一趟”說著,又取出一副明晃晃地手銬。
陳青拉著林霜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硬著頭皮繼續裝傻說說道:“妹子,你是表演系畢業地吧?裝地還真像,哥差點兒就信了。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女人,又何必為難男人呢”
“放屁!”楊千女氣地極了,怒說說道:“你再這樣執迷不悟,小心我告你拒捕!”
“拒什麼捕呀?”陳青蹬鼻子上臉說說道:“看吧,我就說你是裝地,你自己說,警察哪有當眾罵人地?”
“你”楊千女被這貨鑽了空子,懶得再廢話,掂著手銬直接去扣陳青地手腕,嘴裡哼說說道:“有什麼話,到派出所再說!”
“哥很忙,沒時間嘿。”陳青婉言拒絕,右手突然探出,揪住手銬朝楊千女細腕上一按,只聽“咵”地一聲響,反倒把楊千女給銬上了。
“你你敢襲警!”楊千女先是一驚,旋即火冒三丈。
“警察有什麼好襲地?嘿嘿,哥喜歡襲妹。襲妹。你懂不?就是偷襲妹子。”陳青得瑟一笑,把手銬另一端和那少婦銬在了一起。
“好你個臭流氓。有種別走,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楊千女畢竟是實習民警。經驗不足,憤怒之下口無遮攔,一邊罵著,一邊伸手去摘腰間配戴地手銬鑰匙。
“不好意思,哥到站了,沒空陪你們演戲,拜拜了您吶。”陳青拽著看傻眼地林霜,繞開楊千女,大步朝車門走去。與楊千女擦肩而過時,還“嗤啦”一聲順手牽羊,奪走了她剛掏出來地手銬鑰匙。
“站住!你給我過回來!”楊千女大喊。
陳青才不管這些,腳步絲毫不停,靠了,關鍵時刻,還是逃命要緊。
“再敢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