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有。”孫序民趕緊搖頭否認。
“萬歲,我哪裡認識新科狀元,只是看他面善。”脂顏別過臉,淚花閃爍的雙眼並不隱瞞其中隱藏的情緒。
孫序民因為與淑妃娘娘的孃家哥哥面有相似,被委以重任,令其監修全國河道,官至河道總督監,因為職務凌於各地方郡府之上,監修河道又可以調動國家的銀庫開銷,所以可以說,孫序民這一職務是前所未有的實缺加肥缺。
但,其實這也是一份苦差事,因為每到雨季氾濫,要想不鬧水災,就必須保證河道的通暢,需要親自到最渺無人煙的地方考察。因為地方上的河道督監都只管自己轄區內的那一截,根本不會理會境外的那些連線拐彎的淤泥塞積處,常常是兩條河流會接處早已於出一大片泥潭,河道升高了許多,兩郡的河督無一人理會更無人去過問,這就需要總督監採取特殊手段,才能及時發現情況作及時處理。
上一任的河道總督監就是因為工作不到家,導致了圖蜀和洪昌郡內洪水氾濫,淹了大片農田,結果丟了官帽,被髮配到一毛不生的洪荒之地做苦役去了。
“孫狀元,這是皇上對你的信任,你可要好好幹,不要辜負了皇恩。”脂顏恢復了常態,莊重而不失親切的補充了一句。
“臣多謝皇上,多謝淑妃娘娘,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孫序民伏倒在地,虔誠的叩謝。
剛才我們提到新科狀元孫序民,也談到了脂顏在民間的名聲,就在這裡插一小段一年前的春節的一段插曲。
說好春節要放棲鳳宮的奴才們回家去過,大部分人都興高采烈的回去了,春曉本來執意不歸,結果被脂顏沒鼻子沒臉的一頓臭罵,總算戀戀不捨的走了。只有脂顏和歸五呆在棲鳳宮裡,還有一個無家可歸的小順子。
大年三十,**其他各處張燈結綵,鞭炮聲聲。脂顏不讓放炮,她說:“我喜歡聽別人放炮的聲音,自己放反而不喜歡。”
於是,只有棲鳳宮悄無聲息的過著除夕。
剛才,歸五和小順子兩個人將這棲鳳宮裡裡外外的數間屋子都點亮了,轉悠了一大圈,他倆的鼻子頭都凍紅了。
小順子袖著手,吸溜著鼻涕,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