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劍勢,一定會嘲笑他狂妄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然而,一切皆有可能,凡事都有例外,悟性極高的陳徵冥想了半天之中,突然動了起來。
手中的長劍凌空刺出,似慢實快,軌跡飄忽,飄蕩著一股讓人眩暈的東西。
“唰唰唰……”
一劍刺出,緊接著數劍刺出,眨眼之間便是幾十劍,劍劍層疊,劍影滿空,一股逼人的凌厲氣勢散發而出。
“咔!”
一聲脆響,長劍所指十米之外的的一個水缸,突然炸裂開一道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
劍招不停,劍勢越發濃郁,水缸終於不堪壓迫,咔吧一聲破裂開始,水缸裡的水嘩啦一聲,淌了滿地。
果然有劍勢!
陳徵大喜,雖然他只是領悟了一點點劍勢的皮毛,但是劍勢的威力已可窺見一斑,若是和拳勢一樣練到削成,定然會提升不少的戰鬥力。
接下來的日子,陳徵便躲在自己的院落的晝夜不停的修煉,白天練劍,領悟劍勢,晚上修煉引氣決,不斷的淬鍊武脈中的原氣,穩固修為境界。
一晃十天過去,陳徵氣武境三星的修為境界得到了進一步的穩固,對劍勢也是有了更深的理解。
十天之內,金家和朱家反常的安靜,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甚至停止了對陳家各處商鋪的襲擾,一切好像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這一天,陳徵修煉了一會之後,找到父親瞭解金家和朱家的情況,卻突然收到了金家的邀請函。
邀請函說的很客氣,金家大小姐金玲十八歲生日,請陳家家主陳遠山和陳徵少爺,前去赴宴。
一看便有陰謀。
陳徵和父親陳遠山對視一眼,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家族中的極為長老卻已經開始了討論。
“家主,絕對不能去!這明顯是個鴻門宴!他們一定是設好了陷阱,等著殺我們!”
“若是不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沒有膽量!如今金家和朱家已經勢弱,要想殺我們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殺我們是不簡單!但是金家是他們的地盤,對環境不熟,我們貿然前去,要面對各種埋伏和暗算,勢必處於劣勢!”
“宴會邀請的不只是三大家族,還有日出城其他的名流,他們不可能公然暗算我們!我們前去,正好藉機打壓兩家的氣勢!”
“怎麼不可能暗算我們!他們這些之徒,什麼事情幹不出來!我建議不要去!”
“好了!都閉嘴!”大長老打斷了亂哄哄的眾人,看了看陳遠山,“聽聽家主怎麼說!”
陳遠山往椅背上一靠,沉思了半天,看向陳徵,“徵兒,你怎麼看?”
陳徵撓了撓頭,平靜的說了一個字,“去!”
“去?”
聞言,不少反對前去赴宴的人一聲驚呼,心中暗道,真是少不經事,明顯是個陷阱,還硬往裡跳,還是年少輕狂呀!
然而,他們並將反對的意見說出口,因為陳徵現在在陳家的地位,直逼大長老,有很重的話語權。
眾人齊齊看向陳遠山,此事還是要家主定奪。陳遠山卻是相當的淡定,看著陳徵笑問道:“理由?”
“誰都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金家和朱家肯定認為我們不會前去!若是我們去,正好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陳徵分析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陳遠山微微點了點頭,很贊同陳徵的說法,隨之宣佈道,“我們去!”
“家主……”
“不用多說了!就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上一闖!”
還有人想要勸阻,卻被陳遠山一擺手制止了,他環視了一圈,站起身來說。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們和金朱兩家遲早一戰!不如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此時不要走漏風聲,下去準備吧!”
“是!”眾人領命而去。
是日,金家張燈結綵,遍邀日出城各界名流,金元彪為女兒金玲成年,舉行盛大的宴會。城主府宴會大廳,坐滿了日出城各界頂尖強者,互相寒暄之後,悄聲議論起來。
“怎麼不見陳家的人?”
“這不是廢話嗎!金家和陳家的關係已經勢同水火,怎麼可能還有來往!”
“我可是聽說金元彪給陳家發出了邀請函!”
“切!發了有什麼用!誰都知道這是個陷阱!你以為陳家是傻子嗎?他們是絕對不可能來的!金城主公開發出邀請函,只不過是為了寒磣一下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