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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辦事,我自然放心,阿海,有些過去的事情,不必執著。”

本來是好心想安慰一下阿海,結果,話一出口,亦南辰自己也不由得覺得噁心了自己一把。

如果過去的事情不必執著,那他現在見天就追在蘇辛格屁股後面難道是好玩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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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轟隆……

伴隨著轟鳴的雷聲在冬季昏沉寂靜深夜裡的空中炸響,閃電劃破雲際密佈的天際,天空再也裹不住豆大的雨點的腳步;

終是又急又猛地像玻璃球一樣敲打在冰冷的地面上。

這是今年入冬以來下的最大一場雨,在京城一家無名的旅館裡,昏昏欲睡的前廳男性服務員正小鳥啄米似地打著瞌睡

“唉唉,小子,還有房間沒有?”

小子被證據不耐的粗獷男聲驚醒,有點兒小起床氣的他本想不高興地埋怨幾句,但一抬看見著面前的男人,又立馬閉緊了嘴,換上客氣的笑容

“老闆,開房啊,要豪華的還是普通的?”

男人並不在意小子的笑臉,只因為最近幾個月來的倒黴運氣已經磨光了他的耐性,更因為這場該死的雨,打斷了他本來計劃好的事情。

瞥了眼牆上的價目表,用他如破鑼般難聽的低啞聲音說

“普通的就行。”

現在身上的錢不多,如果再不幹一票大的,恐怕連吃飯都成問題,所以,在手上不充裕之前,他不得不認命地儘量節約。

小子一聽,臉上僵了一下,看這男人的穿著,西裝皮鞋,他還以為他會住豪華一點兒的房間;

但老闆經常說客人就是上帝,而且這個地方黑社會的比較多,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客人,千萬不要有輕視之舉,否則,惹禍上身是小,丟了小命兒就活該了。

他一直謹記著老闆的教誨,同樣微微笑著低頭拿開房的單子準備登記。

“那老闆是要單人房還是雙人房?”

“雙人房。”一個人住雙人房?

“好,麻煩能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登記一下麼?”開房需要身份證,相信誰都不會不知道。

小子抬頭看著他,男人微微有點兒猶豫,最後還是從身邊一個黑色的皮包裡摸出來一張看上去挺舊的身份證放在臺上。

小子拿過來,並無疑惑,很快就手腳麻利地登記,拿鑰匙,然後打了電話到樓上通知有客人入住。

等到辦好手續,卻見男人並不立刻上樓,而是轉身走向門口,小子注意到男人的步子很不平穩,像是有點兒瘸腿。

他還在想這到底是被人打的還是先生性的,因為門廳很小,男人才走幾步就到了門外,從牆邊一把拉過一個人頭到腳都用黑色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小子驚愕,總算明白男人為什麼要開雙人房,原來還有一個女人。

沒錯,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這裡工作已有一年,看男人女人還是能分得出來的,儘管那個女人裹得只剩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可那黑布下選勝於男人的纖細身姿卻是怎麼也遮不住的。

難道是來偷情的?

小子心想。

在這個地方,特別在旅館工作,經常可以見得到像這樣遮遮掩掩來開房的男女,不是偷情就是罪犯,但他初步認定這兩人肯定是偷情。

心裡嘻嘻笑笑,然後認真地領兩人走到樓梯口,並示意他們往幾樓去。

到了樓上,已經有服務員開啟房門和房裡的燈,男人似乎很兇,臭著一張臉拽住女人的胳膊拖進去,鎖門。

昏黃的燈光朦朧地籠罩住房間的一切事物,進到房間,男人一把粗魯地扯開女人頭上的黑布,順便,在女人看上去挺翹飽滿的胸前狠抓了幾把

“滾去洗澡,洗乾淨點兒,敢給老子捅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難以平息老子心頭的氣。”

女人壓抑不住地痛吟一聲

175變態的折磨

昏黃的燈光朦朧地籠罩住房間的一切事物,進到房間,男人一把粗魯地扯開女人身上的黑布,順便,在女人看上去挺翹飽滿的胸前狠抓了幾把

“滾去洗澡,洗乾淨點兒,敢給老子捅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難以平息老子跑了一晚上的怒氣。嘜鎷灞癹曉”

女人壓抑不住地痛吟一聲,纖細的身子隨著窗外隆隆的雷聲微微有些顫抖,胸前因為男人的用力一陣酥麻刺痛。

眼皮微抬,便是男人在閃電的映照下,臉上幾道更為猙獰的傷疤。

女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