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回答嗎？”季驍挑眉道。

“很難。”她用力的點頭。

聽她這麼說，他更加好奇。

“與工作無關？”他開始猜。

“無關。”

“與個人隱私有關？”

“一點點。”

“是身體還是感情上的問題？”

她先看了他一眼，才緩慢地回答，“感情。”

“親情？友情？愛情？”

她這回沉默得更久了一點，才回答他，“愛情。”

“本身的，還是他人的？”

“本身的。”

“是你愛上了什麼人，還是什麼人愛上了你？”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再度開口問。他想知道她領悟到哪一個階段了。

她沉默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他這個問題好難回答，因為不管她回答什麼，好像都不怎麼妥當。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的，不管是肯定前者或後者，一旦她想要問他的問題公開了，而且他的答案卻是不喜歡她的話，耶她不是自取其辱嗎？

反之，如果她否認，說自己並沒有愛上任何人的話，那麼她又該說是誰喜歡上自己呢？

很難回答，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怎麼不說話了？”季驕盯著她問。

“我……”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個問題沒那麼難回答吧？你只要告訴我是前者或是後者就行了。”他誘導她說。

溫雪眉頭緊蹙的盯著地板，猶豫掙扎了好久，終於抬起頭來，決定豁出去了。

“Haw，大家都說你對我特別好，這是真的嗎？”她看著他問。

“沒錯呀，我是對你特別好，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嗎？”

“為什麼？”她問，頓一頓後，她強迫自己把剩下的話，一鼓作氣的全說了出來。“林立他們都說，你對我特別好是因為你喜歡我，這是真的嗎？你喜歡我嗎？我指的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喜歡，而不是喜歡妹妹或寵物的那種喜歡。”

她話說完梭，室內頓時陷入一股窒人的沉靜之中。

季驍沒有開口說話，而她覺得自己似乎隨時都會窒息：心臟則奸像隨時都會跳出心口一樣。

拜託，是或不是有這麼難回答嗎？他有必要想這麼久嗎？或者他是想笑，卻怕傷害到她的自尊，而不敢大笑出聲？

“你……”

“對，我喜歡你。”

“嗄？！”

她瞬間瞠目結舌，完全愣住了。

第5章

我喜歡你，他說我喜歡你？

老天爺，她不是在作夢吧，他竟然說他喜歡她！

不，或許不是她在作夢，但有可能是他在戲弄她，因為像他這麼出色又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平凡的她呢？不可能的，他一定足在捉弄她。

“不要眼我開玩笑，因為我可是會當真喔。”溫雪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恐嚇的說。

“很好，因為我就是希望你能當真。”季驍一本正經的回視著她。

她再度愣住。“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Haw。”她眉頭緊蹙的對他說。

“我並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你說你喜歡我，這就是一個玩笑。你怎麼可能喜歡我嘛！”她呵呵笑道，眼中卻迅速的閃過一抹脆弱。

“你就這麼沒有自信？”

“不是沒有自信，是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很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不可能會喜歡你？”

“很簡單呀，第一，我的外表不夠出色，不只不出色，老實說還有點兒慘。第二，我的個性也不討喜，除了迷糊、口無遮攔的老闖禍之外，什麼溫柔嫻熟、成熟優雅、嬌媚可人的詞，我完全都沾不上邊。第三，多得足美麗又成熟的性感美女喜歡你，你怎麼可能會選擇我這顆外表平凡無奇，內在又空空如也的圓球呢？”她輕鬆的微笑道，笑容中卻流露出一種落寞的感覺，讓人看了益發心疼。

“這是你自以為是的想法，還是經驗談？”季驍忍不住的問。

“嗯，應該算都有吧。”她看了他一眼回答。

“你談過戀愛？”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態度，雖然我長得不出色，但好歹也已經二十四歲了。怎麼可能沒戀愛過？你少瞧不起人好不好？”她瞪眼抗議。

“所以是你之前的戀愛發生了什麼事嘍？”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