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辟邪劍譜》招惹過來的。若不是華山的人規避到嵩山裡去,恐怕華山現在已經被那群貪婪無知的江湖草莽給弄得焦頭爛額,別說是應付五嶽盟會了,能全身而退就是幸事。
這些事情根本不用項東海去刻意打聽,江湖人自然就會流傳開來。
令狐沖聽得臉色暗淡下來,委屈地呢喃道:“華山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一次的確是我鹵莽。不過那些賊子也太過分了,特別是那青蛇堂,枉費他們十數年來所積累下來的良名,竟然為了一本男人無法修煉的武功,夥同福州的幾個小幫派在林家的向陽巷老宅伏擊我們,林前輩在那一戰中被人砍掉了左手,連林家的靈牌也被他們踩成木碎。”
項東海恍然過來,不過還是要繼續追問道:“那林前輩人呢?怎麼這麼久也無半點音訓?還有,那青蛇堂的副幫主之死又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死了那麼多江湖名家的?”
令狐沖說到這裡,眼睛中有壓抑不住的怒火,冷冷答道:“九師弟,當初不是我想大開殺戒的,而是這群人實在是太瘋狂了,竟然在那袈裟沒到手之前就自相殘殺。無論是一地名家,還是享譽十數年的江湖高手都是如此德行。如果我沒看的話,那一次裡甚至有一些大門派弟子的身影。而我跟林前輩就是在那一戰中失散的。”
項東海一想也是,這樣的事情在江湖山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在現實世界裡也被電視劇和小說演臭了。
不過事情遠沒這麼簡單,項東海繼續追問道:“大師兄,那你個魔教的聖姑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
接下來項東海不敢問了,他真的怕令狐沖與任盈盈結合於一起,那麼令狐沖接受華山派的機肯定會變得渺茫起來。
令狐沖的眼神閃過一個複雜的神色,帶著三分怒意回道:“在向陽巷老宅的一戰中我也受了不輕的傷勢,最過分的是,嵩山派的幾個師叔竟以我勾結魔教為藉口落井下石,若不是任盈盈出手相救,恐怕你已經看不到我了。也是出於感恩的心,我就與任盈盈一起,慢慢恢復傷勢,不想日久……”
這一次輪到令狐沖說不下去了。
項東海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大師兄,你可是我們華山派的大弟子,將來華山派也是由你繼承的。更何況你已經有一個嶽師妹了,怎麼還這樣呢!”
面對項東海地接連質問,令狐沖也是起出怒意,大聲回道:“珊妹……她喜歡的是知書達理的林師弟,而不是我這個不懂風情的江湖草莽……”
“冤孽啊……”
項東海心中哀號了。
他苦心經營了這麼久,為的就是讓令狐沖坐上掌門之位。如今令狐沖要走上一條自斷經脈的路,這個叫項東海如何能接受,如果不是項東海不敢傷到彼此的友情,否則項東海肯定會出手教訓這個笨蛋。
“壞了!九師弟!快與我去嵩山見師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師傅。”
令狐沖也不理項東海的怒意,突然的叫起來。
項東海這才想起之前令狐沖稱呼任盈盈的時候很是冷漠,又醒起那黃河老祖、嚴三星和計無施突然圍攻起令狐沖來,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希望之火再度燃起。
令狐沖感覺到項東海詢問的眼神,也覺得項東海是至親之人,告訴他也無妨,就說道:“之前我一直與任盈盈相處,渾然忘了時間的流逝。不過一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任我行的險惡用心,也才體會到那段所謂的感情的虛偽。”
頓了一下,令狐沖補充說明道:“原來任我行之前所有的瘋狂作為都只是做戲給整個江湖的人看,為的就是金蟬脫殼,以達到一統江湖的最終目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具體陰謀,但我可以肯定他的陷阱已經布好,就等著所有大魚落網而已;而那個大魔頭的女兒,出於私心不想讓我過來送死,所以就一直矇騙我,也讓我落得如此名聲。”
“原來如此……”
項東海的反應很是冷淡。
令狐沖很是奇怪,總覺得項東海早有所覺一般,問:“九師弟,你向來機智過人,是不是有破解的辦法了?”
項東海搖頭道:“哪有這麼容易。不過任我行的陰謀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已經悄悄寄信給師傅了,相信師傅他們早有防備。更何況如今嵩山上有少林寺的方證大師、武當派的沖虛道長坐鎮,即使是魔教傾巢而出,恐怕也是送死的份。”
令狐沖也覺得很有道理。
雖然他不知道少林寺的方證大師、武當派的沖虛道長,這兩人的實力究竟達到哪個境界,但他相信,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