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鋪,都有異動。”
“什麼異動?”司徒閱心中一跳,一股不詳的預告籠罩全身,直覺告訴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可能要發生了。
那個親信急吼吼道:“末將查到,最近應家的糧草都有調動,尤其是接近王都的一帶,那些糧草都不翼而飛了,很不尋常,而且糧草失去蹤跡的地方,接近赤陽軍的行軍路線。”
“有這種事?”司徒閱眉頭緊皺,長期以來他都有一個問題,兵法上,講究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可是林重這次急行軍,完全將糧草落在了後頭,他究竟是怎麼解決糧草的問題,如果是應家暗中相助,那麼就大有可能。
“看來應家有鬼啊”司徒閱露出了陰曆的目光,他意識刀自己大有可能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耍了,這口氣怎麼能嚥下去,便下令,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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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當所有人都沉沉睡去的時候,看似安靜的一晚,實則暗流湧動,應許文正在匆匆忙忙,將一干行裝統統裝進馬車,然後命令車伕火速離開,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非走不可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群黑衣蒙面人從黑暗的角落,巷口圍了上來,他們都是司徒閱派來的殺手,監視應許文的一舉一動,現在司徒閱都懷疑應許文和赤陽軍是一夥的,加上對方有逃跑的意圖,就更加肯定這個應許文是敵人,按照司徒閱的吩咐,殺。
“**,這個司徒閱真是盯緊了不放,少爺你快走。”丁大兩把彎刀一出,如車輪般揮割,將六七個衝上來的蒙面人給抵擋住,其他護衛也盡心盡力守在馬車旁,以血肉為應許文築起一道防線。
然而蒙面人數足足是應家護衛的三倍左右,馬車起不來速度,也無法衝出包圍,眼看那麼蒙面人就要撕開一道口子,向馬車內的應許文撲出,就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一股冰寒的劍氣銳利四割。
不少蒙面人只覺凍得身體都快僵掉了,緊接著身體就被一把劍給洞穿,臨死前也只看清來者身材窈窕,是一個女子,卻沒有看清她的相貌。
不到片刻,剛剛好形勢大好的蒙面人在這把寒劍下,就無一生還,統統被一劍乾淨利落的了結,臉上還有薄薄的冰霜,天下間能有這樣一股獨特的冰寒劍氣,就只有四大世家,總家主北天正的孫女,如今是應許文妻子的北玉嬌。
冰冷,傲然的目光,俏麗的臉頰,英姿颯爽的裝扮,給人一種女中豪傑的感覺,只聽她淡淡道:“這裡還很危險,快點離開。”
應許文掀起車簾,看著自己的妻子,似笑非笑道:“誰說找個厲害的妻子,會招架不住,關鍵時刻,比那些花瓶要有用多了。”
北玉嬌輕輕一哼,那眼神似乎實在怪應許文太過冒險,明知道司徒閱的人就在周圍,隨時可以發難,還要以身範險,故意引起那個老狐狸的猜忌。
應許文用手輕輕敲了敲頭,確實這是他生平最冒險的一次,要不是覺得北玉嬌武功了得,他也不敢走這一步,好在有驚無險,所有人趁著天黑,趕緊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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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不消一個時辰,派去殺應許文的人統統覆沒的訊息就傳了過來,司徒閱頓時惱羞成怒,差點掀桌子,不僅被耍了一次,還被對方給跑了,這對於司徒閱這種居高,自傲的老一輩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然而更加重要的問題不是這個,一個副將憂慮道:“將軍,現在證實應許文和赤陽軍是一夥的,那麼他找來了鄧元功,呂長司會不會。”
這個問題很嚴重,似的司徒閱心往下一沉,是啊,既然應許文是敵人了,那麼敵人找來的人,會是自己的同伴嗎?
“來人,將應許文逃走的訊息告訴鄧元功,呂長司。”司徒閱心不斷起伏著,在他心裡還是有一絲僥倖,不希望和這兩個開戰,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有他想接這個訊息,來試探一下鄧元功和呂長司的態度。
很快,鄧元功和呂長司都表示,他們也很震驚,沒想到應許文會是和赤陽軍狼狽為奸,除了表示痛恨,更傳達了一個意思,就是要和司徒閱並肩作戰到底,為了表示誠意,他們一兵一卒來拜訪。
所謂人心叵測,發生了應許文這樣的事,司徒閱手下的幾名副將,對鄧元功和呂長司都有些不太相信,然而目光如炬的司徒閱卻相信了這個兩人,原因很簡單,如果他們兩個,其一是來幫赤陽軍的,以他們的聯合起來的實力,可以說佔盡優勢,可以直截了當站到赤陽軍那一邊,何必還有費勁心裡的,假意靠向自己這一邊。
第二是,鄧元功和呂長司都是為了利益而來,他們之前收下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