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本宮可沒說大面積適用,何況這法子不是不可行,只是對士兵和將才要求頗高,目前先調一部分銀兩成立‘流動軍衙’練兵,使士兵達到四面作戰的能力,至於人選,不用圈哪一地方,憑自願吧,誰願意加入誰加入,任命徐天初為流動軍衙執掌,等他病好後上任。”
徐君恩聞言急忙下跪:“謝太后恩賞,但太后——為何不讓臣領兵,臣自認——”
曲雲飛大笑:“說你傻還總承認笨!你的兵權是你的兵權,徐天初的軍權是徐天初的軍權,將來徐天放也有自己軍權,互不干涉。”
“可——”
硃砂擺擺手:“行了,曲太督再呆會,徐將軍下去準備,天初有什麼不懂的你多教點。”
徐君恩還是不太很懂,莫非是削弱徐家兵權,可是不像,因為他們手中的權利互不干涉,那是為什麼?徐君恩想不通,悄然的退下。
曲雲飛見他離開半抱著硃砂,手不安分的亂動:“想你了……”
硃砂但笑不語,不過是一道命令有什麼可猜測的:“你回去和君恩商議著擬定具體事宜,別出了什麼差錯。”
曲雲飛吻著她的兩頰,心裡萬分思念:“真的想你……”為什麼她要是太后。
春江撇開頭,平靜的湖面沒有一艘船隻,自然也不會有人經過。
硃砂握住他亂動的手:“猴急什麼,還沒回答本宮的話呢?”
曲雲飛含糊的道:“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硃砂,你想我嗎……”說著曲雲飛拉著她的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跳的很快。”
硃砂笑著推開他快埋進頸項的腦袋:“活該,誰讓你色慾燻心。”
曲雲飛自然不會在這裡亂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動手,曲雲飛委屈的抱緊硃砂申訴:“這叫情不自禁。”
硃砂笑嗔:“胡扯。”
曲雲飛不依:“真的,不信你挖出我的心看看,上面全都是想你。”說著又忍不住動手動腳。
硃砂故意揮開他的手:“別鬧。”
曲雲飛偏偏繼續:“忍不住。”
“忍不住自宮。”
“謀殺親夫。”
“我是良心建議,你還動。”
“真的忍不住,要不你挖我的心看看。”
“滾開。”
“真傷心被嫌棄了。”
“曲雲飛!你再動一下試……呵呵……別鬧癢……好了好了……呵呵……”
夏之紫路過春湖,隱約看著上面有人:“誰在湖亭?”
背對亭子的侍衛急忙行禮:“回皇上,是太后和曲大人。”
夏之紫聞言臉色頓時陰霾,身形快速躍起,足尖在湖面幾個起落穩穩的落在涼亭之上。
春江頓時有些慌亂?
曲雲飛已經站好,看不出剛才的旖旎之態,拱手對皇上行禮:“微臣見過皇上。”
硃砂已經坐好,雖然她不介意但是紫兒的面子她總給幾分,即便有朝一日她納曲雲飛入宮,也不亦被兒子撞見:“皇兒怎麼有空過來了。”
春江聞言急忙行禮,口氣不如曲雲飛和太后平穩有些不易察覺的慌亂,太險了差點被皇上撞見:“奴……奴婢見過皇上。”
夏之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才向母后見禮:“兒臣參見母后。”雖然看不出什麼不一樣,但夏之紫就是覺得哪裡不一樣,夏之紫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母后有些褶皺的衣服上,又覺的自己荒謬曲雲飛是臣子,他想什麼呢,豈不是玷汙了母后的名聲。
何況曲雲飛縱然囂張,也不可能以下犯上,母后做事很有分寸,他怎麼會有如此踟躕的擔心:“母后怎麼只帶了春江一個人伺候,這裡雖然有風但仍然炎熱,還是讓萬福公公跟著伺候好些。”他沒提趙誠。
硃砂不動聲色撫平身上的衣物:“沒什麼,徐將軍剛走,本宮和曲大人正要回去,你怎麼有空過來,徐將軍沒去找你?”
夏之紫微微鬆口氣,原來徐君恩也在,雖然他信不過曲雲飛但信得過徐君恩:“大概走岔了,兒臣是來問問母后晚膳用什麼,兒臣想讓母后去帝寢殿用晚膳。”
硃砂點點頭:“無礙,本宮一會過去,你如果有事忙就先回去。”
夏之紫聞言看眼曲雲飛,瞬間如來時一樣悄然消失。
春江立即拍拍胸口:“嚇死奴婢了,曲大人,您下次注意點,這裡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
曲雲飛不置可否,那又如何:“敢那樣闖的只有他一個。”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