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不依不饒的想追,對著樓下大喊:“這是我家!你憑什麼不讓我孩子有競爭的本錢,你憑什麼斷……唔……唔……”
楚一正急忙捂住她的嘴,憐惜的安撫道:“別說了,這些人我們得罪不起。”
憐兒緊緊的握住楚一正的衣襟,一美一胖、一少一老的身影如此的不協調,老人已經到了垂暮,妻子正當年華,老人的面板已經如風乾的樹皮,妻子膚如凝脂,怎能不讓人憐惜,男人垂愛。
憐兒哭著道:“我知道我錯了,可是孩子是我唯一的牽掛,如果沒有孩子,我什麼都不跟老爺求,可老爺,我不想孩子將來被人看不起,老爺!我知道錯了,可我忍不住想問為什麼,難道因為我年輕我就沒了爭取的資格嗎?老爺……嗚嗚……”
楚一正靜靜的安撫她,眼裡充滿了疼愛,在他垂暮之年能有女人如此對他,他不是不感激,一直以來他無論給她什麼她都不曾笑過,不曾強求,他一直怕她就此離他而去。
楚一正知道憐兒愛的不是他,當初是他不擇手段得到了她,如今他不過是想討她歡心,想給她一份她終於想得到的東西有那麼難嗎?那些人為什麼就看不得她好,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是她誘惑了他。
楚遺海看眼他們相擁的樣子,不耐煩的向樓下追去,父親不送客,他來送。
硃砂無聲的嘆口氣,難怪楚家的家事讓人們如此津津樂道,這等戲碼是很多正房夫人都不樂見的醜事,卻也是每個人心裡的刺,關注他們就等於看她們自己。
曲雲飛扶著她往下走:“你無需擔心,這些事司空見慣,不管誰贏誰輸不過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沒意義嗎?硃砂突然想到了紫兒,如果紫兒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