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恩表情不見妥協,關於戰爭徐家永不妥協:“能在戰場殺敵是他的榮幸、能殉國是他的——”
曲雲飛扭頭走了,他果然不適合跟較真且想法古怪的人相處。
徐君恩也不跟曲雲飛較真,他站在原地呆了一會,立即返回將軍處,核算兵器儲備和兵源力量,他始終相信,曲雲飛既然如此問定有他問的目的,他雖然不聰明,但只要大夏國用兵他當仁不讓。
……
大夏國有兩大武將世家,最突出且讓人忌憚的是徐家,徐家的鐵騎和遠攻箭隊一定程度上打擊了最常用的快攻和埋伏戰,何況大夏朝,矯勇善戰的將軍無數,哪怕是新帝登基之初也沒人輕易對大夏朝興兵。
但不見得就沒人想。
金國之內,負壓千里的皇宮雄壯威嚴,浮天而起的十二條聳天圓柱莊嚴肅穆,雄壯的號角奏響了金國的黎明。
身為知名的戰爭大國,金國時刻都在戰鬥,卻不影響他興盛的國力。
皇宮中最龐大的建築群內,一名高大的男人肅殺的站在金龍之前,眉宇間的煞氣攝人心魄,手掌寬厚有力,長髮束起,威嚴莊重。
他用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案前的地形圖,貪婪的停在大夏國的命脈上輾轉揉捏,眼裡的掠奪慾望從不掩飾卻也多了份嗜血的光彩。
眾人膽戰心驚的跪著,猜到皇上野心的人額頭全是汗水,進攻大夏國可不是玩笑,大夏千年基業,如果開戰必不會有好結果。
身著龍袍的金朔何嘗不懂,因為懂所以他只是貪婪的撫摸再撫摸卻不曾動兵,但那種誘惑就像羊埋在狼的眼前,讓他越加貪婪的想咬死、想將那浩淼的國土歸於他的耗下、想試試他和那個女人誰更勝一籌!
金朔冷冷的收回手指,面容嚴俊、肅穆,即便好戰也不影響他一代偉帝的評價,金朔的手指停在距離大夏朝邊境的地方,心想暫且打這裡解饞:“飛虎!”
一位身披鎧甲的男人站出來,渾厚的聲音充滿威力:“臣在。”
金朔滿目激動的按住他想攻打的地方,扭曲的五官依然肅穆威嚴,常年征戰的氣魄讓他時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談起戰爭更是讓他全身都融匯著不可思議的激動,像從地底鑽出的撒旦——誘惑、冷血、堅毅:“這裡!打這裡!”
“是!”飛虎是金國第二順位大將軍,跟著帝王南征北戰是不可多得的將才,這類小戰役不用他出馬,他手下的人會為他們開啟通向大夏國的門扉!
……
雪城,註定要是一個不平靜的地方,可惜此次鎮守雪城的是徐天初,是大夏朝太后一手扶持的武將,誰勝誰輸誰說的清呢。
……
大夏朝內,硃砂坐在靜心殿的大堂裡,看著下面歌舞昇平的樂曲,悠閒的喝口茶,既不過問春試閒事也不打聽選秀的細節。
她只是素指輕抬,撥弄完自己的髮絲,目光落在不斷旋轉的舞妓身上,心裡卻在壓抑升騰的刺激。
硃砂心知肚明徐天初走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當金國的軍隊向石國踏進時,她就猜到金朔要動,哈哈,可憐的小傢伙終於按捺不住了嗎!正好現在沒國事忙,陪他玩玩也算刺激,畢竟他也算難得的對手。
趙誠跪在軟榻下,小心的為太后揉腿,一分一毫的力道依然拿捏的那麼到位,纖弱的手指似乎有神奇的魅力,讓硃砂忍不住放鬆,忍不住心潮澎湃、忍不住想試試金朔磨了這麼久的利劍,但她知道輕易不陷民與戰爭,所以一忍再忍。
可她真的很閒,當她聽說金國選中石國和大夏朝邊境處埋伏時,久違的氣息瞬間瀰漫,令人懷念的悸動,忍不住想跑去看看,闊別了十年的戰場是不是依然風生水起,依然血光依舊,難怪多年來他一直熱衷此道。
趙誠不知為何,渾身打顫,太后明明一句話也沒說,下面又是歌舞美景,為何他會覺的周圍很冷很冷。
硃砂的目光落在趙誠的手上,他的手指不負往日漂亮,小指已經被人隔斷可沒有影響他的手藝,可見他暗地裡怎樣努力過。
硃砂突然按住他按摩的手。
趙誠嚇的急忙跪好,不敢看天顏中的憐憫。
“為何沒有放棄。”被拋棄了何須再練習。
趙誠突然哭了,淚水順真天藍色的面具滑下,竟有幾分醉人的味道:“奴才……奴才擔心太后哪天想起奴才傳召,奴才一直在練……”
硃砂聞言目光重新落在舞池之中,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指頭,是嗎?
趙誠任太后握著,眼淚不停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