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他,可是聽著別人誇他,她就忍不住口快。
衛昌隆聞言驟然驚嚇的看向屋內的其她人:“今日的話誰敢說出去別怪我翻臉無情!你們都出去,我和夫人靜一靜。”
榮姨娘、曉姨娘、趙姨娘聞言不服氣的帶著孩子走了,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和屋外稜子一樣的雨,三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誰也沒有再說話的散開。
嫉妒往往是一念間的事情,本來沒想過鬥垮誰的三人,首次有種梁婉不下臺她們誰也別想有好日子過的悲楚。
衛昌隆見人走完了,溫柔的看向一旁的梁婉:“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梁婉急忙放下筷子向裡屋走去:“我飽了,你吃吧。”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衛昌隆起身先追,但見她關上了裡屋的屏風,又悻悻然的坐下,皺著眉叫來自己的小廝:“夫人今天怎麼了?”
小廝看眼周圍,見沒人嘴碎,把老夫人召夫人談話的事說了一遍:“夫人回來後臉色就一直不好,老爺,夫人讓您別總遷就夫人,女人得管。”
衛昌隆瞪他一眼。
小廝嚇的噤聲,心裡對夫人總欺負老爺的態度有些不滿,老爺忙了一天回來還得看夫人的臉色簡直家門不幸,什麼人嗎,三位小夫人對老爺才是百裡挑一的愛好。
……
雪城的風霜越來越大,連續三天的降雪覆蓋了周圍所有的生物,白雪皚皚的城池再也看不見前些天的金戈鐵馬,伏虎城的子民沒時間鬧事,躲在屋子裡取暖;有地有火的中層階級在沒人挖他們祖墳動他們產業的基礎上,也老實的窩在家裡打孩子玩。
士兵們晝夜不停的在廣場操練,佔據伏虎城不容易想要守住更難,雖然有勇將領兵,可也要兵強力壯!
大雪已經停了。硃砂走出房門身上穿著寬大厚重的宮袍,腰部以下撐開看不出裡面的秘密。
硃砂拿了根枯木往地上試探,雪足足有半米厚,硃砂皺著眉扔了枯枝看眼一腳踩不下去的雪地。
曲雲飛拿著披風蓋在她肩上:“怎麼了?擔心金國大軍來了這樣的雪地不方便我們作戰?”
硃砂搖搖頭:“這樣反而好,我們本就不擅長雪戰,這樣,對方的騎兵也沒了先機。”
曲雲飛早已想到這一點,幫她繫上風衣的帶子:“那你擔心什麼?”
硃砂把手揣進棉服裡,雪白的狐皮圍巾纏繞在她的頸項漂亮瑩白,她目光憂思的望著遠方:“在想雪橇。”
曲雲飛攬著她,望著銀裝素裹的邊塞城:“沒有用,雪橇的路線都是固定的,即便不是你認為咱們計程車兵能有多少時間掌握雪橇的技巧。”
硃砂明白,下雪之初她已經研究過這裡的雪橇,撬身很窄,只有一根保持平衡的線,一腳踩上去另一隻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但……硃砂突然孩子氣的一笑:“但……金國兵將很擅長這種技術。”
“對?”曲雲飛說完,驚訝的望著硃砂:“你是想……可,不可能留不下痕跡,我們在雪地裡做文章,對方一定能看出來,金兵又不是傻子!”
硃砂好笑的看他一眼:“只要不是大範圍的做手腳應該看不出來,我們選金國最精壯計程車兵群下手。”
“怎麼做?”
硃砂道:“挖通地下的可能性很小,伏虎城和南燕城的距離太大我們挖過去黃花菜都涼了,你去準備幾個不大的空燈,在燈芯處做上機關,待油快燃盡時燒斷機關線,讓兩頭帶著尖刺的箭支扎入雪地刺入土裡,然後讓好的弓箭手,把箭的一端綁上繩,在油燃盡前射下來,拽回營地,或者你們計算的精確點,讓空燈直接落到叢林,可最好不要,雖然剛剛下了雪,萬一引起大火就不值了。”
曲雲飛懂了,雖然難度係數很大,但以千門殿的機巧功夫一定沒有問題:“可這樣以來每個空燈攜帶的箭肯定不多,機關的重量很大。”
“我知道,我也沒指望能造成多大的殺傷力,只是給他們造成些心裡陰影而已,去吧。”
曲雲飛直接走了,主張在每個空燈上直接栓一條繩子,方便事後拉回來,然後做了類似風箏的空燈讓其飛的更遠,機關開動時下墜的力道更大,開創了空中小規模殺傷力的先河。
硃砂找來徐君恩,囑咐君恩改造馬車的輪子,輪子要細但輪身要高,基本要與馬車窗戶持平,讓中心點遠離雪的平面,中間放上一層木板用三隻雪地犬拉行看看能裝多少人。
此種車被稱作駝車是沙漠裡行走的一種車種,為了防止沙子淹沒了車輪使車子難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