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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太貴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朕都不知該如何‘尊崇’您如此‘偉大’的行為,靜心殿有多少侍衛你知道嗎?你的人根本進不去你想過沒有!冬江是做什麼的你難道不清楚,更令朕不得不佩服的是,疫毒是殺不死人的,至少短期人肯定不可以,而宮裡的金竹殿住著誰您忘了嗎!”

夏之紫氣的都不知該跟他所謂的母親說什麼:“有本事你就殺了她!朕也算你一氣之下的義舉,哈哈,現在好了,連靜安王妃都能看你笑話!你難到就是憑你那張並不怎樣的臉蠱惑父皇?難怪父皇棄你而去!”

鄭太貴人臉色難看的盯著夏之紫:“你沒資格這麼說我!我就散再不如意那個時候也是我生下了你而不是硃砂!你想當她的兒子!你想要那樣的母親找她去!我什麼也不是我給你丟人!你又好的到那裡去,你還不是一樣對她抱著見不得人的心思!”

夏之紫突然平靜了,硃砂說的對,如果他不是皇帝,如果他不是硃砂的兒子,十年的圈禁裡一定有他,或許會因為飢餓疾病早早的離開人世,而她的母親會在皇家帝陵守一輩子的墓,皇帝會是夏之瀾,他連碰她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鄭太貴人何嘗不知道她做不好,可她除了去爭取還能怎樣,兒子和硃砂發生那種事她除了想她死還能做什麼,她沒有殺過人!不懂硃砂那麼多花花腸子,可她疼夏之紫,但這點心皇帝並不稀罕!

夏之紫想稀罕,他曾努力試著跟鄭太貴人相處,可他已經盡力卻還是這個結果:“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

鄭太貴人頹然的坐到床上:“她呢?你想怎麼處理她,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又怎麼樣?事已至此我能讓時間重新開始跟你去守靈嗎?”

鄭太貴人被說的面紅耳赤:“你還是怪我。”

“怪不怪都已經這麼多年。”何況他從不知有位生母何來責怪之說:“本就沒有期待過。”

鄭太貴人寧願她已經死了:“我如果殺了她,你是不是還想讓我陪葬!”

夏之紫望著窗外灑下的夕陽,神色平靜安寧:“怎麼可能?朕怎麼會讓別人睡在屬於她的地方。”

鄭太貴人的笑容陡然無力,好兒子!她的好兒子!沒有養過哪來的親近,硃砂果然教出了好兒子:“你放心,等病好了,我就走,不佔你皇宮一毫地方,從此你是你我是我,無需相干。”

夏之紫舒口氣:“本該至此,如果不是皇宮你可以是位好母親,又何必在這裡找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

鄭太貴人對夏之紫算死心了,五年了,如果不是他在她根本不會踏入這裡,可憐母子情本就淡薄,現在則更加渺茫:“我還是那句話,她不該是你的。”

“朕也還是那句話,天下都是朕的!”

鄭太貴人看著窗邊模糊又自信的聲音,似乎看到了當年叱吒疆土的先帝,如今的夏之紫同樣自信同樣胸有千壑,他要的就能實現嗎:“我想喝玉築煮的粥。”

夏之紫溫和平靜的道:“你總要習慣不吃宮裡的東西,何必非要指人奉上,來人!給聖母太后端碗粥。”

……

黑沉沉的夜幕降下,張牙舞爪的亭臺樓閣伏卷在莊嚴肅穆的皇城大道旁,彰顯著一代帝都的嚴謹規整。

巡視的三戍司從永康大道走過,另一批精壯的侍衛已經開始第二輪巡視。

皇宮城牆門口的石龍動了一下,城牆之上有三條身影快速閃過,樹葉被風輕輕帶起又恢復了平靜,皇宮內另一方的人手卻快速湧動,向是三條身影撲去。

曲雲飛抱著小兒子,看著睡下的硃砂,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讓她清醒。

硃砂翻個身:“別鬧。”

曲雲飛挫敗的看眼小兒子,沒有他她還睡的這麼好,果然是最沒心沒肺的人:“硃砂是我,讓你晚上等著,你還是睡了,我們要走了,你捉好我。”曲雲飛抱起硃砂讓曲寒爬到他背上。

突然曲寒跳下來,看著門口。

曲雲飛重新把硃砂放回去:“出來吧!你若還是像上次那樣一意孤行,別怪我今天必須帶走她。”

夏之紫走出來,不意外曲雲飛回來:“曲老爺辛苦,外面的人想必是您帶來的,你說是你接走還是朕給你送回去。”

“那也要看看皇上有沒有把他們送回去的能力。”

夏之紫看著曲雲飛再看看床上的硃砂,知道今天想留下曲雲飛很難,外面的打鬥也不像他說的那麼輕鬆,這次曲雲飛是有備而來,硬碰對他沒有好處。

夏之紫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