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聽完,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把手裡的佛珠砸曲雲飛身上,偷吃的都知道擦嘴,他怎麼不找個動手的好理由:“曲雲飛,你有什麼話說!”
曲雲飛慢慢的站出來,微微的嘆口氣,竟然跪了下去:“太后,微臣不敢說。”
玩什麼花樣:“說,恕你無罪。”
曲雲飛似悽苦的垂下頭,靜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開口:“微臣半生勞碌……不敢說有功勞卻對太后皇上衷心一片,微臣近年也已經有了歸隱的心思,想不到臨老竟然有人汙衊微臣,汙衊微臣微臣也能忍受,可若加上太后微臣絕不允許。
敢問巫崖和秋凱歸,什麼叫魅惑太后,什麼是太后寵愛本官寵愛到分不清東南西北,還說……還說曲折是太后和微臣的孩子!”
硃砂臉色立即難看!曲雲飛找死嗎!
夏之紫聞言手裡的杯子一僵,孩子?太后有孩子,那自己是什麼?曲折?那個曲折……夏之紫慌忙摒棄腦中的想法,不可能,太后怎麼會有孩子?夏之紫立即慌了手腳,怎麼安撫自己也只剩那句‘曲折是太后和微臣的孩子’一句既定的說詞,但他不敢信,她的母后不會有孩子,太后只有他一個兒子怎麼會有親生兒子!
硃砂皺著眉,趕緊推推一旁的夏之紫:“皇兒,皇兒……”
夏之紫一驚,慌的打落了桌上的紫砂壺,急忙賠罪:“兒……兒臣該死。”曲折是太后和曲雲飛的孩子嗎?是嗎?是嗎?
下面的人早炸開了鍋,沒注意上面的情況。巫崖指著曲雲飛的鼻子罵:“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說你跟太后是非,太后是何等人會看上你這個喜怒無常的下臣!你竟然敢汙衊太后!你敢汙衊太后!”
曲雲飛躲開巫崖扔來的椅子,輕鬆的盯著巫崖身後的秋凱歸:“你們敢說你們沒有,你們敢說不想靠汙衊本官和太后,剷除本官,可惜,本官剛正不阿,從不屑於有私情傳出,與太后出入更是徐王爺常伴在側,否則豈不是被您們這些臣子陷害!微臣懇請太后做主!還微臣公道!”
徐君恩見鬼的看著曲雲飛,心想不愧是混跡朝廷多年的老狐狸,睜眼說瞎話都說的有證據可尋。
秋凱歸沒料道曲雲飛敢賊喊捉賊,惱恨不已的盯著他:“你——你——”敢說與太后是清白的!可大殿之上如此多人,誰敢與曲雲飛辯論此種問題,就算有千言要說曲雲飛已經堵死了他們的路。
巫崖看向秋凱歸,見秋凱歸臉色發紫怒視著曲雲飛,頓時覺的事情沒自己想到那麼簡單:“秋凱歸,你怎麼樣?凱歸,凱歸。”
“微臣肯定太后、皇上懲治此等惡臣,微臣放了他們一馬,他們竟然敢鬧到皇上和太后面前,簡直視皇家威嚴於無物,請皇上將此而然革職以儆效尤!”
秋凱歸豁出去了,憑什麼曲雲飛能說他們沒有犯過的錯,臣子就該替他嚥下這口氣,秋凱歸頓時怒斥:“你敢說你跟太后清白!那年國寺廟會,我親眼看到你攬著太后的腰!”
秋凱歸話落,滿堂寂靜,針落入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夏之紫茫然,國寺?多少年前的事了,太后和曲雲飛那時候……
巫崖傻眼的看著曲雲飛,他和太后?不可思議卻又讓人覺的本該如此,當年的曲雲飛當年的太后,何等的風華人物,彼此傾慕該是多令人神往,不對,不對,他們是臣子和太后!
徐君恩神情自若,心想河邊走多了曲雲飛也有溼鞋被人看見的時候。
徐天放垂下頭,雖然心裡不了舒服聽到的話,但更暗恨秋凱歸說錯,秋凱歸此話一出,他們的傷白挨。
曲雲飛立即乘勝追擊打破一室幽靜:“太后,皇上,您都聽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微臣怎能不動刑,微臣衷心為國不惜得罪當年的麴院士為太后和皇上效力,當時皇上年幼,微臣唯恐有人奪位,與太后、徐王爺頻繁和太后接觸商討對策,不過是多說幾句話,想不到事隔多年會成為別人編排微臣和太后的說辭,微臣無言面對太后厚愛,請太后準臣歸隱。”
話已經到了這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秋凱歸只能對不起太后,決不能讓此人再睜眼說瞎話:“你敢說那年廟會,你沒有和太后靠在一起。”
“放肆!本宮的稱謂是讓你們對峙用的!”硃砂已然面色難看,她若再聽下去她就不是夏國太后!硃砂隨即起身,甩袖而走:“什麼時候皇兒處理完了,給本宮個交代!”
夏之紫見太后怒了,頓時把剛布上的茶杯摔兩位臣子身上,簡直找死!敢在大廳之上與曲雲飛對峙這種問題,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