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暈了他搶也要搶他出來!”
天佑:“好,事不宜遲,我連夜和戴明一起去,孟星留下來保護你!”
雨柔:“不用,你們多一個人去放心一些,這荒山野嶺的,不會有人來的,再說不還有豬在嗎?”
天佑(想了想):也好,我們速去速回,你和豬在這裡等我們!
雨柔點點頭,看著天佑離開,她微微張嘴想要叫住他,再多看他一眼,可是終究沒發出聲音來。其實死她也沒什麼遺憾了,至少她談過戀愛了,可是比起面對炸彈,這樣的死令她害怕,太慢了,太折磨人。
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腹部隱隱作痛,額頭滲出豆大的汗滴來。
天佑嗖得一聲就鑽入了樹林子,消失不見。
不久,豬鑽了出來,道:“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走吧!”
“好!”雨柔低低地說道。
“你撐得住嗎?我們先到城裡找大夫給你看一下,能拖一時是一時。”
“好!不……只怕城裡到處是抓我們的人!”
“你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你去炸機關的時候穿的是男裝,這回換上女裝吧,目標會小一些。”
“好!”雨柔忍著痛換好了衣裳,將那堆篝火熄滅。
豬說:“要給他們留一封信嗎?省得他們到處找我們!”
雨柔想了想覺得有理,於是從行李中拿出紙筆。
天佑:我們走了。不必找我們。 雨柔留。
豬看了眼,撇撇嘴:“你就這點文學水平,也不深情並茂一些,要知道這可能就是絕筆了!”
雨柔無奈地道:“你能指望一個垂死,疼得死去活來的人能發揮出多少好詞佳句來呀!”
豬沉默了半晌道:“雨柔,你可不可以不要死?”
“你以為我很願意死嗎?”雨柔擰了把豬耳朵,肚子疼得使她的力道也出奇得大。
豬卻沒吭一聲,他看著雨柔眼裡滿是無奈。
“豬,我可不可以不要死?”雨柔卸下了一切的堅強,“我好怕當我的嘴裡、肚子裡爬出蜈蚣來的時候,我還沒死透!”
“你放心,如果真到了這一步,我會一刀殺了你,絕對不會感到疼痛的!”豬道。
“那就拜託你了,我最怕蜈蚣了!”雨柔突然覺得臨死前身邊能有個人,確實死的勇氣也會多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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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夜空中燃起的三枚訊號彈,穆天睿大喜過望。
全軍都振奮不已,穆天垂在議事帳裡也難掩雀躍之情:“五弟他們終於得手了!我們總攻的時刻已到,不出三日,便將多倫殺個片甲不留!”
七公子手裡轉著戒指一聲不吭,他向來不喜歡隨便發表意見。今天是解藥到期的最後一天。他記得很清楚,而他們還沒有回來。沒有解藥她撐不過三天!
穆天睿高興地讓李福準備了幾罈子酒,與二弟、七弟共飲,這連日來屢屢沒有進展實在太過憋屈,如今揚眉吐氣的時刻到來了。
正暢飲間,忽聽士兵來報,夏陽進來回稟:“皇上,抓到一名可疑人,自稱是大將軍王的結拜兄弟。”
“哦?帶進來!”穆天睿回到寶座上。
那名可疑人進入之後,見到大將軍王,神情一陣激動,他大聲喊道:“哥哥!”
穆天垂一瞧,可不是嘛,年輕的時候,他廣交豪傑,這正是他的結拜弟弟查富!穆天垂天性耿直,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否認他們的結義之情,反倒很關心地道:“弟弟何以在這裡出現?你可是來找哥哥我的?”
查富道:“哥哥。弟弟是被冤枉的,小的孃親住在恭國,這幾年到了句遲做生意,聽聞母親病危,又逢兩國交戰,所以不得已才偷偷託關係跑了出來,沒想到被抓住了!哥哥,請一定為弟弟做主。”
穆天垂見弟弟事出有因也向皇上懇請道:“皇上,這正是我的結拜兄弟,請皇上念在他的一片孝心,放了他吧!”
穆天睿將信將疑地道:“既然大將軍王為你求情,於情於理朕都該給你一條生路,但是兩國交戰,不容有失,我等還是例行公事,得搜一搜你的身。”
陳沖得到了皇上的准許之後便上去要搜查富的身。
查富拼死護著胸口,拒絕搜身,如此一來便更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