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若是一仗不打就躲進水泊,損失巨大不說,日後梁山軍還喊甚麼替天行道,保境安民?”
這時就聽一位小客商道:“或許梁山軍還有後手呢?俺聽說書的講,這林軍主可是天上武曲星下凡,要不當初怎麼能以一人之力單挑一百鐵鷂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擊敗朝廷兩路征剿大軍?”
那儒雅富商道:“你們不知道,這次朝廷的兵馬可與以往不同,特別是那十節度,之前也都是綠林中出身,後來受了招安。
這十節度使蒙先帝榮恩,無不感激涕零,勤練兵馬,枕戈待敵,領兵與西賊在河湟殺了個屍山血海,都是為國立下大功的人,一刀一槍殺出殺出來的功名。
這十節度使的麾下都是和西賊幹過仗的,又豈是之前從沒打過仗的那些兵馬可以比較的?
不是我盼著梁山軍不好啊,但這次梁山軍中了朝廷的算計,留守的梁山軍再強,只怕這次也凶多吉少了!”
眾人聽了都禁不住的搖頭嘆氣起來,休息了一會了,夥計和車把勢喂騾馬喝完了水,眾人便各自回到車隊繼續趕路。
又過了不到一天時間,眾人終於趕到水泊南城,整條道路已經被來來往往的車輛幾乎擠得水洩不通,幾十名梁山軍士兵正在城門口附近疏導著交通。
看來大家的想法也都差不多,都認為這次梁山軍覆滅在即,第一時間趕來將手上的金銀銅幣用掉,或者兌換成金錠銀錠保值。
這時這群細心的客商又發現在城門的一側,一小隊梁山軍士卒正押著三四十個被綁縛雙手用繩子串連在一起漢子不知道往哪裡去。
之前那位頗有見解,氣質儒雅的濟州睢陽軍客商不禁心中生疑,連忙拉住一位有些相熟,早就等在此處的客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客商一見是老相識,當下也不瞞他,拉著他來到一處人較少的地方,小聲道:“這些都是被是梁山軍揪出來的朝廷細作。”
“朝廷細作?他們做了什麼事?”
那客商看了四周一眼,小聲道:“你還不知道?這次朝廷可不但盡起二十萬大軍要剿滅梁山軍,官家更是下了聖旨昭告天下,表示只誅殺賊首,餘者不問;
之前投降梁山軍的軍官只要反正重新歸順朝廷,朝廷依然給予重用,至少官復原職;投降梁山軍朝廷禁軍如果陣前倒戈就可受賞;被梁山軍蠱惑上山的百姓只要投降也能免罪。
若是能殺了梁山軍繳納投名狀,還有各種獎賞!
朝廷還開出賞格來,殺死殺死林沖者賞金十萬貫,封都統制;殺死呂軍師、聞軍師、呂軍師、朱軍師賞金三萬貫,封統制;殺死杜壆、魯達、厲天閏、武松等這些梁山軍高階將領的,賞金一萬,封都監、團練使等官職。
只是朝廷的兵馬現在還在集結,這告示也沒辦法當著梁山軍士的面宣讀,就只好派出一些細作,結果就全被抓住了。”
“全被抓住了?怎麼會!”
那氣質儒雅的客商有些不信。在他看來,梁山軍要完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梁山軍士卒如何會看不到這一點?
再者在他看來,當兵大多貪財好賭,有奶便是娘,極容易被收買,梁山軍士卒雖然軍紀要嚴明的多,但不依然是臭丘八麼?竟然沒有人被收買?
“可不是,要說梁山軍林軍主練兵真是天下一絕,梁山軍真是軍紀嚴明!聽說這些細作先是找這些當兵的請喝酒,結果沒一個去的,然後便是塞錢。
你猜怎地?這些梁山軍士卒一個個都笑嘻嘻的收了,然後問有甚麼事說吧,結果話一開口就被捉了;然後據說這些細作又偷偷跑到梁山軍駐守營地去發傳單,結果又被暗哨發現給捉了。”
那氣質儒雅的客商眉頭微皺,有些驚異的同時,又有些疑惑:“看來我們之前是有點小瞧這梁山軍了!只是即便梁山軍軍紀如此嚴明,而且軍士穩定,可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裡。
朝廷可是有二十萬兵馬,就算還要分出一半去阻擊林沖率領的梁山軍主力,也還有十萬兵馬;
而且朝廷這些兵馬還在抓緊時間集結,而梁山軍卻將極少的兵馬分散的灑在兩州邊界,還有梁山軍各大工坊也留了兵馬守衛。
可越是這樣,這麼一點兵力還這麼分散,擺明了不失寸土,每一個地方都要守住的架勢,不就越發的守不住麼?
難道等高太尉十萬大軍集結完畢,浩浩蕩蕩殺進濟州,梁山軍僅憑在邊界的一兩千人馬就能擋住麼?
目前看來,梁山軍依然執行的井井有條,不像沒有準備的樣子,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