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男人追女人,和女人追男人,能一樣嗎?”
是不大一樣,女人,終究是比男人的心,要軟一些。尤其是遇到姚爺這種,完全不愁女人緣的。
君爺不再對此事做任何評價了,與姚爺這麼多年,看慣了那些女人飛蛾撲火的行為。
指尖擱下窗簾,下面的人似是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姚爺說回正經事:“中午,你去哪裡了?他們找不見你和方敏。”
“我和方敏親自去了一趟血液中心。方敏說她有盯著血液儲備情況,我還是不大放心,和她一塊去了一趟,找到那裡的中心主任。光是要把這些血要出來,放到我們自己單位,都費了點周折。”君爺解釋道。
蔓蔓預產期近了。因著她十分特殊的血液,並且,也不可能讓人臨時再來捐血。因為他必須先對儲備血液進行一次篩選。臨時捐出來要輸入她體內的血液,他怕不安全。
見他防,防到了這個地步,怕是這段期間楊家江家兩家太過安靜的形勢,給逼的。敵方不動,在想什麼,比敵方動了,讓他們抓,完全兩種態勢。若不是兩個老太始終在美國避禍,狡猾的很,始終不願意回國,不然早把她們抓了。按照最壞的打算,只能等著兩個人自己死。
姚爺想到:壞人往往比好人長命。這場硬仗實在有的打。不知道兩個老太有沒有天敵。如果有天敵,那天敵活著沒有。按照大自然自然規律來講,應該活著吧。老天不可能不安排天敵滅了這種壞蛋。
對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奇思異想,姚爺自己都想笑。可唇角剛動,生生抿住。忽然覺得這個想法不是不可能。比如範淑霞在君爺掌心裡寫的那個字,與溫浩雪提供的說法來說,理應與送玉佩的人有關。
癥結在他奶奶那張誰都撬不開的嘴巴。
方敏敲門進來時,就見他們兩個默默的,竟然都一聲不吭的,使得屋子裡安靜到像手術室,把她嚇了跳,以為發生什麼大事。
“初夏怎麼樣?”有方敏在,初夏懷孕的情況良好,君爺問這話有些漫不經心的多此一舉。
“嗯。母子平安。”方敏想到初夏回來後在病房裡發的牢騷,咧開嘴笑道,“不過你還是不要去看她了。”
“你以為我想去看她嗎?”君爺冷哼。
這種不聽話的病人,最好給他滾得遠遠的,若不是因著是妹妹的死黨,他理都不想理。
說回來,初夏這個鬧到破腹產的結果,是讓君爺心裡頭有些不爽:“我讓你先回來,是盯著她自然分娩的,你居然給她破腹產。”
領導的責怪下來了,方敏小心翼翼為自己辯護:“我請示過姚科的。”
見自己被扯了進來,姚爺也惱。初夏擺明是故意的,他能怎麼辦。
“有其它事呢?”姚爺問,岔開話題。
方敏向姚爺感恩戴德地豎個拇指,繼而對君爺笑道:“陸科,伯母要我告訴你,說讓你今晚回家做飯,她今晚不回去了。”
君爺一愣:“我媽什麼事?”
“初夏不是生了嗎?伯母現在在病房裡幫忙。”方敏聳聳肩膀,愛莫能助。
感情他媽是想在妹妹生之前,先拿初夏練練手。君爺頓然無奈。
姚爺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邀請道:“不然,都到我家裡吃。”
結果君爺給他一個冷眼:“就你家那個廚房!”
那個該死的姚家方太廚房,現在都成了陸家會做飯的人心裡一根拔不了的刺。
姚爺倒也大方:“不然出去吃好了。”
君爺一眼洞穿他的心計:“不好意思,沒人給我提供一分錢的話,我不會出去吃的。”
如此下來,逃不了今晚掌大廚的命。誰讓他妹妹現在大腹便便,而家裡除了他和她之外,如果讓他妹婿做飯,不是妹婿不肯,相反,蔣大少絕對積極響應,只是拿出來的菜絕對是扔給路邊的狗,狗都不願意看一眼的。
這炒菜做飯,真是得講究天賦,有人一輩子炒菜,炒的就是忒難吃。說是會做飯對自己好,最少自己餓不著,可君爺怎麼想,似乎都不是這回事。好像開車一樣,會開車的,總是最終變成當別人免費的柴可夫斯基多。
到了傍晚,怕家裡沒菜,君爺路過菜市場時,又買了點食材再回家。
剛到家門口,即聽見屋裡傳出弟弟陸歡大呼小叫的聲音。
“生了?!”聽到初夏生了個大胖小子,剛回家的陸歡巴不得馬上衝出去,去看初夏生的小孩長什麼樣。
見弟弟都這副模樣,蔓蔓足以想象明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