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你怎麼把你兒子女兒教的這麼聰明的?快教教我!我得教我的儒霖,告訴他,千萬不能學我。咱們只能欺負人,不能被其他人欺負,就是親戚自己的爹媽都不成。”
高大帥從他這句話總算是領悟到了原因,為此勸著杜宇先把解酒茶給喝了,邊說:“我以為是什麼事,是這點小事。你們遇到的,能比我強嗎?”
“什麼?”杜宇朝他眯起眼。
“我說你們家那些極品,放到我家裡,最多算是中下等的。我問你們,你們有遇過正面對著你笑呵呵的,背後轉身給你下毒的親爸親媽沒有?”
聽高大帥說的這種毛骨悚然的事叫做煞有其事的,蔣衍和杜宇面面望了望。
“說句實話,這種敢使出犯罪手段的,咱們是不怕拿法律制裁了他。就怕這種,鬧來鬧去的,整天像菜市場大媽的,四處說你和你喜歡的人不堪,搞得你自己倒是想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來。”蔣衍慢慢吞吞地拿手轉著酒杯子。因為自己是過來人,所以對杜宇的處境是很能理解的。
“既然你都知道的這麼明白,給杜宇出個招啊。”高大帥道。
“招不是沒有。因為面對這種極品,你和他們對罵,糾纏,定是沒有他們那種厚顏無恥的強。招數唯有一個,只是看杜宇舍不捨得而已。”
杜宇騰地坐了起來,看著蔣大少:“我捨得。我什麼都捨得。只要我老婆孩子能回來。”
蔣衍對他這回答,並沒有輕易相信,而是再問了句:“你確定,你捨得你媽你爸你那群兄弟姐妹,而不是捨得初夏和你兒子?確定這事做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