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沒有聽見。”
“你叫她媽做什麼?”姚夫人訝問。這難道代表陸夫人全然接受古沫了嗎。
“我想,我能體會到那時候囡囡要叫我一聲媽的心理了。”陸夫人又拿自己女兒來比自己。
姚夫人癟嘴:“你是你,囡囡是囡囡。再說囡囡的情況和你能相同嗎?你當時又不是故意拋棄囡囡的。而那個姓古的女人是直接拋棄了你。”
閨蜜說話有時候太過直率,讓陸夫人內心裡都小小的受傷,於是說:“她怎麼都好,我叫她媽,其實是想問,我親生的爸是怎麼想法。”
關於這點,跟在古沫身邊的古管家都沒法作答。陸夫人是遺腹子,沒出生前,那個死去的男人,甚至連古沫懷孕了都不知道。
“但是——”陸夫人執著地說,“她和他是夫妻,總是多少能想到他是什麼想法吧。”
姚夫人知道她想要什麼答案,不假思索:“這有什麼好想的。若是那個男人活著,肯定不會允許她這麼做。你是他親生女兒,與楊家又無冤無仇的,怎麼可能這麼做呢。”
陸夫人過了片刻沉默後:“但願是你說的這樣。”
“我說的你不信,她說的你就能信?”姚夫人敲醒她腦袋瓜,“都是進棺材裡的人了,你挖出棺材,他也沒法回答你。”
陸夫人皺著眉頭:“你不懂,我這是在思考,明天怎麼辦。”
“明天?”
“我該希望她活著嗎?”
“廢話。即使她不是你親媽,你這個連只螞蟻都捨不得捏死的人,能詛咒一個人死嗎?”姚夫人都說得激動起來了。
陸夫人啞口:“我這是在想——陸君——”
“陸君自然不會希望她死。他考慮的事情比你還多。”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