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伯母說,對方是沒有畢業的學生吧?陳中校,你應該不是個愚蠢的男人,會做出這種自毀前途的事情。”
“我可以等到她畢業。”陳孝義的回答不假思索。
“畢業?”朱豔笑,“這麼說,離她畢業這三年時間裡,你是自由身,這不妨礙我追你,對不對?”
“朱小姐!”陳孝義沉了臉,“我相信你也不是個傻瓜,會做出這樣不仁不義的事情。”
“我怎麼不仁不義了?既然你們兩個都沒能確定關係,我追你是法理可容的事情。”朱豔沒有顧著他那張難看的臉,徑直端了杯茶。
“我說了我心裡不會有其她女人。”
“那也沒有關係。三年的時間,勝負未定呢。”
既然話語無法溝通,陳孝義站了起來,指向門口:“請你走。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朱豔就衝他這句冰冷的遣客詞,又笑了:“有沒有人說你其實對女人壓根不瞭解。”
他冷眼看著她:“我只知道從沒有一個女人傻到聽對方說了這些話後,依舊不依不饒的。而且對的是隻見過一次面連了解都談不上的男人。”
“好吧。”朱豔優雅地把高跟涼鞋踩回在地板上,手機放回了手提包,作勢拍了拍裙襬站了起來,“你拒絕我是你的權利。我追求你是我的權利。”
陳孝義背過身,聽著屋門在身後傳出輕微的關響,猛地是將拳頭砸在了茶几上。
朱豔走到樓下時,正好陳母拽著陳父走過來,問她:“小朱,兩人好好談了嗎?”
“談過了,阿姨。”朱豔笑眯眯道。
“那談得怎麼樣?”陳母希望兒子能就此回心轉意,這是多麼好的女孩子,比彭芳不知道好多少倍。其實,她這個做媽的不是挑剔兒子的物件,但是兒子挑物件總得挑到個正常的吧,至少,不要誤了自己前程才行。
陳父看了看老婆,沒有說話。
朱豔道:“阿姨如果放心的話,這事兒都交給我處理,好不?”
“好,好。”聽到這話,陳母心裡樂開了花,連聲應好,送朱豔走。
陳父沒有看老婆,自己一個人上樓,到了樓上,看見兒子回自己房間去了,客廳裡只剩下個摔碎的杯子,於是搖頭嘆了口氣。
這事後來據高大帥轉述到兩爺那頭後,眾人不禁都為陳孝義犯了愁。
“以前,陳伯母都不是這個樣子。我記憶中她很和藹很親切很懂理的。”姚爺想不大明白這裡面的道理,“怎麼現在變成和某某一樣了,好像和某某是多好的姐妹。”
這個某某,指的就是蔣母。
君爺卻是很瞭解地說:“這種手段很常見,不止囡囡她婆婆一個。再說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若是你讓陳伯母在孝義這事發生之前去評論囡囡她婆婆做的事,八成也是罵著囡囡她婆婆不會做人。沒覺得自己做錯,只覺得囡囡她婆婆是錯。”
“當媽的關心兒子是沒有錯。”高大帥為難地摸著下巴頜,“可孝義怎麼辦?”
“問題,我覺得還是出在這個女的身上。”號稱女人通的姚爺分析,“如果她拒絕了,陳母會受到打擊,再找幾個都不能成功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就得放棄了。”
“對啊。”高大帥聽著很有道理,拳頭砸在大腿上,激動地說,“這女的是怎麼回事?是驕傲的恐龍大王嗎?自稱戰無不勝的女武神?被人拒了反而雀雀欲試的,像愛找虐的!”
“咱們不說她是不是愛找虐的,咱們只想怎麼趕緊讓她轉移目標。”姚爺指道。
高大帥接著見兩爺都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周身頓時冒起了雞皮疙瘩:“爺?”
姚爺眯了眯眼,拍拍他肩頭:“高大帥,我們都覺得呢,這任務非你才能勝任,就憑你名字裡這個帥字。”
高大帥聽出兩爺是要讓他犧牲色相去勾引朱豔,緊張地拉了拉衣領:“你們覺得我行嗎?”
“怎麼不行?都說有你這個帥字招牌了,有女人能拒絕你嗎?”
高大帥怎麼聽怎麼怪異,看回姚爺那張萬人迷的妖孽臉,說:“姚爺,沒有女人能拒絕,這說的是你自己吧?”
姚爺白了他眼睛,道:“這要說的是我自己,那我早在我自己名字裡面加上高富帥三個字了。”
高大帥聽著還真覺得有理,點點頭說:“當年我爸媽怎麼不給我起名為高富帥呢?就只差一字之別,都害得我被女人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我明明也是個有錢的富家子弟。”
聽高大帥胡侃的好處